“也沒多少,”他埋頭在他脖頸印下輕輕一吻,“也就兩箱,畢竟是有保質(zhì)期的?!?/p>
商牧看了眼左右,起身將球桿立在地上,正色道:“我不占人便宜,這一桿算你的,繼續(xù)吧?!?/p>
沈清魚拿著巧粉悠悠地抹,問他:“這局賭什么?”
商牧輕笑:“你是不是就知道賭啊?”
“沒辦法,和你這樣的君子打交道,只能用承諾來實施自己想做的事情?!?/p>
商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今天不賭?!?/p>
“是不賭,還是不敢賭?。俊鄙蚯弭~歪著腦袋,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條口香糖,從中間撕開,一半放進嘴里,另一半塞給他。
嘴唇碰到他粗糲的手指,莫名在腦海里呈現(xiàn)出一幕又一幕的畫面。
香甜在口腔中炸開,商牧說:“臺球不是我的強項,我當(dāng)然不能跟你賭?!?/p>
“好吧,”沈清魚抿抿唇,“誰讓我喜歡上一個原則性強,執(zhí)行能力也強的男人呢,那就好好打吧。”
他說完就背對著他彎下腰,一桿下去,白球撞擊了兩個,可惜兩個都沒入袋。
剛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沈清魚好像一下變得低落,這個距離的球商牧都有把握打進去,他卻沒有。
沈清魚說的沒錯,他是不敢賭。
因為這次的賭約是什么,他們都心知肚明,商牧雖然喜歡他,可卻跨不過心里這關(guān)。
他心中有很多疑問。
真的很舒服嗎?
真的不會進醫(yī)院嗎?
……
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他知道同性之間會用攻受或者10來稱呼對方。
知道這些也是因為曾經(jīng)有過男性跟他告白,對方的熱情不亞于沈清魚。
會在任何時候給他科普,瘋狂追求一個月后,見他是真直男掰不彎才放棄退場。
從前他不理解這種感情,但尊重。
合作過的朋友里也有這類人群,他看不出人家是攻還是受,總之如果是受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勁呢。嬿衫艇
工作起來就將這些拋諸腦后,壓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