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沈清魚的眼睛,商牧習(xí)慣性在放他進來后把燈光調(diào)暗了幾個度,以至于現(xiàn)在他的眼睛成為了最璀璨的光。
商牧近乎著迷,聽見他問:“你有過喜歡的人嗎?”
他搖頭。
又頓?。骸澳??!?/p>
沈清魚笑意更濃:“幸好?!?/p>
幸好他們的年齡差距不算太大,幸好他來得正是時候。
商牧卻沒察覺到這話里的深層意義,問他:“如果不是你怎么辦?”
沈清魚不假思索道:“是誰我砍了誰!”
話畢,又補充:“我會見見那個人,取長補短,然后——”
“然后?”
“然后去一趟苗疆,學(xué)學(xué)巫蠱術(shù),讓你心里眼里、世界里,只有我一個,但凡喜歡別人就會心癢難耐,只有我能幫助你?!?/p>
商牧爽朗地笑出了聲,與他的目光相對:
“原來你還沒學(xué)?!?/p>
本來盯著他眼睛沈清魚先怔愣片刻,而后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下一刻就吻在他的唇上。
商牧全身血液倒流,直沖大腦。
情蠱似乎就在這一刻誕生,入侵血液。柔軟的唇也能帶來侵略感,尤其是他按著自己鎖骨的雙手,仿佛將他禁錮在這一方天地里,只供給他溫暖。
下蠱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他雙眼近乎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脖頸和鎖骨盡是暗色痕跡,就像是雨打玻璃映在白墻上的倒影。
沈清魚緩緩從下面爬上來,親吻他的耳垂。
商牧是朦朧的,朦朧之中聽見沈清魚問他:“小牧哥,可以嗎?”
商牧聽見自己應(yīng)了一聲。
理智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件很荒謬的事情。
但意志不能。
意志無法控制,意志可以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殺不死、避不掉。
無論未來如何,商牧在此刻清楚的明白。
他愛沈清魚。
他需要他,渴望他。
“不行……”他皺眉推他,“沈清魚,好像不行……你,你……”
下一刻商牧猶如提線木偶般被轉(zhuǎn)移到浴室,他看見身體乳瓶子一閃而過,隨即又感受到專屬于它的凜冽。
商牧眉頭擰在一起:“沈清魚——”
“別動,”沈清魚說,“別怕,很滑的。”
商牧從未有過這種感受,自己的產(chǎn)品除了涂抹在身上,竟然還有第二重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