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哥,我真舍不得你走,反正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干脆跟你一起去公司吧!”
“不行,”商牧把他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握住,“你還在發(fā)燒,哪里好的差不多了,不能見風?!?/p>
xiong膛上隨即就抵上一顆毛茸茸的頭,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可是小牧哥,沒有你牽著我的手,我睡不熟啊?!?/p>
商牧心中暖意陡增,抬起手輕輕幫他順毛,彎了彎唇:“小魚,你真的很會撒嬌。”
“沒有吧,”沈清魚從他懷里抬頭,眉頭蹙起,不可思議道,“我可是籃球隊隊長,你說我會撒嬌?”
籃球場上的他張狂肆意,現(xiàn)在則全然不同。
單看這狀態(tài),還以為多好欺負呢。
商牧捧著他的臉:“所以,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是僅我一人可見的?”
沈清魚眨了眨眼,環(huán)住他的腰:“是吧,我比誰都需要小牧哥?!?/p>
澄澈的雙眸寫滿了真摯,黑亮眼珠是世界上最珍貴的一雙明珠,眨一眨就為明珠渡上一層耀眼的光。
“我真的已經(jīng)康復了,你真不想讓我陪你上班?”
“聽話,”商牧說,“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好吧,”沈清魚嘆了口氣,滑進被窩背對著他揮了揮手,沉聲說,“美男計對你沒用,我知道了。”
商牧彎了彎唇,拍了下他離開。
聽著樓下的引擎聲越來越遠,看似熟睡的沈清魚睜開眼,眸中再無剛剛的纏綿悱惻,有的只剩冷冽。
他換了件沖鋒衣來到商氏集團,在前臺喝了半杯茶水后,被帶到了經(jīng)理辦公室。
商健帶著屬于打工人的滿臉疲憊,問他:“你怎么有空過來了?”
沈清魚關上門,晃了晃脖子,一步一步走近。
商?。骸皝?,喝點——”
話還沒說完,腳已經(jīng)離了地。
嘭地一聲,是花瓶倒在柔軟地毯上的聲音,和它一同跌倒的是商健。
他按著腰,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憤怒指著沈清魚:“你他嗎瘋了?!”
沈清魚左手握著右手手腕,緩緩轉(zhuǎn)了兩圈,沉聲道:“來啊?!?/p>
“來他嗎什么??!”
“過來打我?!?/p>
商健怒火也被激發(fā),不管三七二一就沖了過來,下一秒就被沈清魚一個側(cè)身躲避加掃堂腿給撂倒!
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罵罵咧咧開口:“你有病啊,你是不是瘋了,商牧叫你來的?你們倆都有病——”
話音還未落,又被扯著領子,一拳砸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