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要抽開腰間的帶子才一把攥住打結(jié)處,問他:“你在做什么?”
“你沒事嗎?”
“我能有什么事?”
沈清魚松了口氣:“我以為你出事了?!?/p>
他扯著他的手腕坐在沙發(fā)上,問:“你怎么不回我電話呢?”
“我在洗澡?!?/p>
“你洗澡洗三個小時?洗的是什么澡?。俊鄙蚯弭~站起來朝浴室看,“有人給你搓背啊?”
“沒有?!?/p>
商牧算了算,回復(fù)沈清魚之后又接到鄒莉的電話,到現(xiàn)在的確有三個小時了。
他說:“抱歉,真的沒聽見電話。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清魚翹著二郎腿陷進(jìn)柔軟的沙發(fā)里,語氣有些落寞:“這不是明天最后一天在興南了嗎,想著臨走前跟你說說話。”
商牧微笑:“明晚我會送你去機場?!?/p>
“那時間太趕了?!?/p>
意料之外的回答。
商牧不解,追問:“你想跟我說什么?”
“我知道,你今天因為我不開心了。但我想既然要演戲就應(yīng)該演得真實一點,我們沒有試錯的機會?!鄙蚯弭~無奈抬了抬肩膀,“小牧哥你放心,私下里我絕對不會吵你,以后需要和你配合演個什么戲碼,也會提前通知。”
商牧仔細(xì)思索了他這番話,突然笑了:“我的確不開心,但不是因為你。”
南山別墅有些壓抑,商牧每次去都這么覺得。
盡管他在這幢別墅里開心地居住過幾年。
但現(xiàn)在成了別人的家,里面住著熟悉的人,他從‘回家’變成了‘去他家’。
這樣一對比,商牧寧愿忘卻最初那段記憶。
他把今天在書房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又說:“你的想法是正確的,我爸的確懷疑我們了?!?/p>
沈清魚問:“所以,你也覺得我臨時發(fā)揮得很好?”
“很好,”商牧平靜地告訴他,“如果我真的因為你不開心,也不會大半夜把你放進(jìn)來,跟你說這些話。”
沈清魚臉上的溫度漸漸回溫,他問:“那鄒姨選結(jié)婚日期的事,你怎么回答?”
“我說需要看你的時間?!?/p>
“怎么稱呼我?”
“沈清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