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顏真卿為王維寫墓志銘,記錄其生平事跡。
歷史上,王維的詩歌只有四百來首流傳下去。
這對十七歲就寫下“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的王維來說,太少太少。
他有太多的詩歌在后世失傳。
李瑄第一時間令秘書省學士依照王維的生平,記錄王維所有詩篇。
并令匠人雕刻雕版,以大唐圖書館的名義出版。
作為一代文宗,大才子,他的詩集必然暢銷。
只要有幾萬本流傳在大江南北,即便發(fā)生大變動,也不會再失傳。
同樣的,秘書省、智慧宮、集賢殿、文部,開始修訂《全唐詩》。
記錄從唐初到當下詩人,所有詩篇。
如張若虛,號稱“孤篇壓全唐”,但他作為“吳中四士”,一生不可能只寫下《春江花月夜》和《代答閨夢還》這兩首作品。
還有王之渙,后世僅僅存詩六首。但他的“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和“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可謂婦孺皆知,甚至有許多人認為可以競爭七絕和五絕的壓卷之作。
這樣的詩人有不少存詩于世。
現在要將他們的詩全部找出來,記錄下來,作為文化瑰寶傳世。
另外還有唐以前的諸多經文、詩詞歌賦、史料,不僅僅要藏于大唐圖書館,還要將其理清,抄錄,在各大城市另儲。
一把火將無數知識付之一炬的事情,歷史上又不是沒發(fā)生過。
是以,在接下來十年內,大唐境內文化的編著到達鼎盛。
誕生一批又一批的“學者”、“求證者”。
兩京書籍傳送,車載斗量,不絕于路,風雨無阻。
各省各縣印刷房、圖書館如雨后春筍一樣興起。
間接使各級學??焖侔l(fā)展。
后世人們稱李瑄的此項舉措為“書文運動”。
正是因為李瑄不遺余力地保存書籍,正是因為智慧宮的建立,才讓華夏文化追根溯源,源遠流長。
免去許多不必要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