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
他確實回來的太晚了,見兒女不在乎這一日。
裴靈溪為李瑄準備飯食的時候,又被李瑄拒絕。
他在李適之那里已經吃過。
本想在院內梨樹下,與妻子們一訴衷腸,但天寒地凍,外面太冷了。
裴靈溪已吩咐婢女為李瑄準備熱水,為李瑄沐浴更衣。
看到四女成熟的嬌軀,本來可以壓制的欲望蠢蠢欲動。
他拉著四女為他沐浴更衣,今晚,他要當一次“昏君”。
干柴烈火之下,一夜婉轉,自是不必多說……
翌日,李瑄不去尚書省。
他感覺自己還沒睡一會兒,李蓁蓁就敲門,大喊著“阿爺,阿娘……”
七八歲的李蓁蓁,粉雕玉琢,水靈水靈的,穿著小襦裙,她早已記事,知道阿爺回來。
李瑄穿戴整齊后,把李蓁蓁捧在身上,一陣玩樂。他特意準備一個玻璃珠,作為禮物給李蓁蓁,看起來很好玩。
他又看向李奕、李淞兩個兒子,沒有厚此薄彼,也給他們一人一個玻璃珠。
這一天,李瑄只是問一下兒女們都詩文經典,讓他們知道父親在關注他們的學習,隨時會考驗他們。
李瑄在家中主要等待昨日他被刺殺的消息和流言發(fā)酵。
第二天,李瑄依舊沒有去中書省。
秘書監(jiān)已經駐扎在秦王府旁邊的宅子中,有事情會送到他這里。
朝政事務,照常運行。
第三天,李瑄在后院彈奏他的九霄環(huán)佩古琴,裴靈溪彈瑟,姜月瑤吹笛子,霜兒奏琵琶,長離跳舞。琴瑟和鳴,非常歡樂。
長安城中圍繞李瑄被刺事件,越來越多的矛頭指向李亨。
正常情況下,這種言論是不能亂傳的,但京兆尹盧奐也無法找到源頭。
終于在十一月初六,薛錯來李瑄府邸向李瑄匯報,說刺客已經全部招供。
初六下午,李瑄出秦王府,入興慶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