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役稱是。
進入酒肆,李瑄隨便在大堂角落坐下,讓管店博士上兩斤羊肉,四個餅,再來一壺酒。
這段時間,李瑄要求羅興與他同席吃飯。讓身為奴仆的羅興很感動。
就在這時,幾名虎背熊腰的男子進入酒肆。
管店博士明顯熟識他們,不用他們說話,就上來酒肉。
從稱呼上看,他們都是軍中隊頭、押官這樣的低級軍官。
“據(jù)說左相的兒子,已經(jīng)到達回樂城。但王帥將其晾在府外?!?/p>
一名押官看似酒酣耳熱,忽然說道。
“陳將軍從小卒起,立下汗馬功勞,升任為一軍之將,王帥頗為看重,準(zhǔn)備攻擊突厥時,以豐安軍為先鋒?,F(xiàn)在卻被一道快馬詔書,調(diào)到長安,王帥怎會不生氣?”
一名隊頭回復(fù)。
“才十六歲,就想靠兵部尚書的父親節(jié)制一軍??纯次业?,沙場十年,也只是百人之校?!绷硪幻狀^攤手插話。
“長安的使者不是說他箭術(shù)絕倫嗎?”
一名押官瞟了李瑄所在的位置一眼。
“狗屎!長安的王公子弟是有一些箭術(shù),但他們只敢射兔子、射麋鹿,敢不敢射人還不知道呢!”
一名隊頭站起來大罵。
“使者又說,開元武狀元騎戰(zhàn)被他兩回合挑下馬?!?/p>
那名押官繼續(xù)陰陽怪氣。
“放屁!他父親是宰相,禁軍將軍肯定要讓著他。誰敢傷貴公子金玉之軀?”
隊頭更加激憤。
“聽說他還會寫詩!”
“老子不識字,關(guān)我鳥事!”
隊頭越說越粗俗。
“孟大,你剛才不是見過他,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押官向一名軍士問。
“看起來很英武,但沒有一點彪悍,我想華而不實,就是形容他吧!”
那軍士嘴也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