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忠也抓耳撓腮,早知如此,他當初就該與李瑄決一死戰(zhàn)。
唐軍突然玩這一手,讓他們意想不到。
兵家之道,在于出奇。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開戰(zhàn)以來,唐軍每次都是小勝,卻能精準掐住燕軍的咽喉。
“碰!”
崔乾佑捶了一下桌子,怒氣在xiong,無法發(fā)泄。
最終,崔乾佑向安祿山上書,詢問是否渡黃河,攻潼關。
這一下直接把安祿山氣發(fā)病了。
暴躁的安祿山,先是鞭撻近侍李豬兒,把李豬兒打得哭爹喊娘。
隨后又將嚴莊叫來,詢問對策。
嚴莊頭大,一時間啞口無言。
“啪!”
“都是你們讓我造反,害我失去富貴……”
安祿山一鞭子抽在嚴莊身上,不顧他謀主的身份。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盡管嚴莊心中憤怒,但他還是一個勁地向安祿山賠罪,希望安祿山的怒火消散。
恢復一些理智的安祿山,又把高尚叫過來。
高尚一會說進攻潼關,一會說渡過黃河,還揚言撤回河北,對付郭子儀、李光弼。這把安祿山氣得夠嗆。
他明白想進攻潼關難如登天。
于是安祿山將嚴莊和高尚趕回出皇宮,限他們三天之內想出計策。
安祿山令崔乾佑先在靈寶平原上嚴陣以待。
實際上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退回范陽據(jù)守的想法。
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如去當一方土皇帝。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嚴莊、高尚沒有想到辦法。
此時安祿山病情暫穩(wěn),沒有那么暴躁,他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嚴莊、高尚。
安祿山只能全力打探范陽的消息,看看能否將大軍撤回范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