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長安,邊帥的親衛(wèi)不得披甲,只可持刀。
“何事停下?”
此時正惱怒的安祿山,一下掀開車簾斥道。
當他看到攔住他去路的人,頓時愣住了。
因為是楊釗攔住他的去路。
楊釗兼任侍御史,他不僅帶著御史臺的執(zhí)法兵卒,還有一隊金吾衛(wèi)攔在前方。
“楊度支,阻攔我的車駕所謂何事?”
安祿山沉聲向楊釗問道。
他還不清楚楊釗對他的恨意。
“安將軍,你是怎么管理部下的?有人舉報你的親衛(wèi),搶劫長安商人的黃金珠寶?!?/p>
楊釗直著腰,神氣十足。
他再也不是小小的兵曹,不需見到安祿山,點頭哈腰。
“豈有此理?怎會有這種事情?”
安祿山頓時怒不可遏。
他的親衛(wèi)又不是傻子,怎么會在長安行搶劫之事?
“證據(jù)確鑿!毋容置疑。來人,將安將軍的親衛(wèi)全部帶入御史臺審訊?!?/p>
楊釗不由分說,他一揮手,就欲令麾下將安祿山的親衛(wèi)全部拿下。
“楊釗,你敢!”
安祿山從馬車上跳下來,直呼楊釗的名字。
這個只會依靠楊氏姐妹的阿諛奉承之輩,竟敢捋他的虎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長安重地,敬你是邊帥,還望你配合調查。否則就是謀反了?!?/p>
楊釗一邊說,一邊為安祿山扣上大帽子。
兵卒們上前,就要將安祿山的親衛(wèi)押起來。
親衛(wèi)左顧右看,拿著刀躊躇不定。
難道束手待斃嗎?
“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