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說驢駒拔橛將人拽兩半是嚇唬人的。這種刑具沒有將人拽成兩半的強度。
到一定程度,人會活活痛死。
當(dāng)李瑄說出“刑具留下”這四個四后,御史們面無血色,他們雙腿打顫,不能自己。
“陳論,你無端陷害萬年尉,你可知罪?”
李瑄拍了一下桌子,點到侍御史陳論。
“下官知罪……請求大夫?qū)ο鹿購妮p發(fā)落……”
陳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求饒道。
“下官也知罪……請大夫饒恕……”
其他的御史也紛紛向李瑄求饒,害怕大刑加身。
特別是張志亮、獨孤元這樣的罪行,只是免職而已。
其他的就算重懲,也不想死在公堂上。
他們以為李瑄敢用驢駒拔橛對付他們。
就這樣,所有侍御史,殿中侍御史都簽字畫押。
李林甫的事情很隱蔽,他們也不清楚。他們只是李林甫的一把刀而已。
許多事情,李林甫根本不用吱聲,他們就幫李林甫給擺平了。
還有一個叫李珦的侍御史,他雖然認(rèn)罪,但他只是認(rèn)自己的罪。
他羅織罪行,肯定是李林甫指使,李瑄讓楊慎矜對李珦嚴(yán)加審訊。
御史臺清除的差不多時,李瑄再來到監(jiān)牢中。
此時,御史臺再無人能阻礙李瑄!
即便還有一些是李林甫的人,但那些小官都不足道,只要侍御史,殿中侍御史肅清,李林甫就會在御史臺失去權(quán)勢。
那邊外放的監(jiān)察御史,不過是無根之萍罷了。
“王將軍,太子已經(jīng)承認(rèn)派奴仆到太原,你過目一下吧……”
李瑄將李亨簽字畫押的狀紙交給王忠嗣。
疑惑的王忠嗣,伸手接過這份狀紙。
他看到李亨派人是為他送梨花春酒,有些不信。
但太子都這么說了,他又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