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臨走前向程圭知會(huì)一聲。
先拿回去,讓張興練練手。
這樣的小事,程圭讓佐吏記下即可。
日落黃昏,李瑄回到住所時(shí),得知靈武太守陳伯毓已等候多時(shí)。
刺客之事,問出一些線索,他特來告知。
回到長安
“李將軍,那刺客今年三十五歲,曾經(jīng)是軍中的弩手,退軍以后,常年在邊塞混跡,如同游俠。有人出黃金一塊,買您的性命,包括強(qiáng)弩,也是那人提供。”
“我們審訊過后,發(fā)現(xiàn)刺客所說的那人,在指引刺客行動(dòng)后,立刻騎馬逃出南城門。現(xiàn)我太守府派遣騎士正在追擊……”
在李瑄的住所落座之后,陳伯毓向李瑄陳述線索。
雖然刺客很嘴硬,但大刑之下,沒幾個(gè)人能熬得住。
刺客行刺李瑄,是鐵證如山。不存在什么屈打成招。
“刺客等同死士!這是有備而來。若中途換馬換路,抓到的希望渺茫?!?/p>
李瑄聽出陳伯毓的意思。
軍弩,死士,線人。
沒有一定權(quán)力的人,做不到這一點(diǎn)。
“在下前來,是想問一下李將軍。您有沒有得罪什么人?”陳伯毓試著向李瑄詢問。
“好像有!”
李瑄淡淡地回道。
“請問是誰?”陳伯毓追問。
“那人一手摸著天,一手摸著地,你我都在之間。”
李瑄意有所指地回復(fù)。
“嘶!如果沒有證據(jù),一切都只能是猜測?!?/p>
陳伯毓吸一口冷氣,不敢再問下去。
就算找到證據(jù),他也只會(huì)給王忠嗣。
“陳太守如果抓到指使刺客的人,我們再談?wù)摗!?/p>
李瑄沒有為難陳伯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