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人的命運,只能由歷史去判定。
“不必多禮,來人,賜座備酒?!?/p>
李瑄吩咐一聲。
侍從將一個“太師椅”放在桌前。
這椅子和李瑄的椅子同高。
這就是改良家具的成果。
政事堂,各部、各院,一律換成椅子。
并允許民間使用。
春秋以來的跪坐,一直沿襲至今。
不少大臣腿腳不便,多半是跪坐的原因。
現(xiàn)大唐人喜愛胡床、胡凳,不是沒有道理。
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謝至尊!”
閣羅鳳小心翼翼地坐下。
在云南,他是國王。
在巍峨的太極宮中,面對大唐皇帝,他是一微臣。
入宮以來,他見與十年前的迥然不同。
朱雀街上的道路,宛如神跡。
在新奇之下,宮殿內(nèi)的石磚都不如水泥路美好。
水果、點心、美酒很快就被宮女呈來,放在桌上。
“臣已道聽百國盛會,千年煙云,盡至長安,觀百花齊放,身為番邦,未能親至,請至尊見諒!”
和其他番邦不同,云南王閣羅鳳稱李瑄為至尊,以示意自己是內(nèi)臣。
如他的父親皮邏閣一樣,爵位是越國公,授開府儀同三司,后又加上柱國。
“現(xiàn)云南王前來,亦是一樣。我們老友敘舊,隨時隨地可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