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自己的帽子,撫摸著自己滿頭白發(fā)。
“都到現(xiàn)在了,我還在爭取什么呀!”
李林甫稍微一用力,白發(fā)被揪下一縷。
他扶著車窗,痛哭流涕。
他只掉眼淚,卻不吭聲。
一天時間,綿延十幾里的隊伍回到長安城。
而長安城中,發(fā)出陣陣地歡呼聲。
長安有天子坐鎮(zhèn),才有威嚴的氣息。
否則哪怕再繁華,也總讓長安上到王公,下到百姓,覺得不對勁。
回到長安后,按例修整三日,再進行朝會。
“父親,孩兒準備搬遷到道政坊的天水王府?!?/p>
李瑄將這件事情告訴李適之。
“這也是為父準備向七郎說的。七郎的爵位是天水王,身份是在相。居住在宋國公府成何體統(tǒng),在華清宮就算了,但回長安城,一定要去天水王府,這樣顯得有威嚴?!?/p>
李適之向李瑄回答道。
“不如父親和兄長一起和我住在天水王府?”李瑄向李適之提出建議。
“哪有兄長住在弟弟家里的?你的幾個兄長已經(jīng)受你的恩惠,得入高位。你讓他們?nèi)ニ麄兌疾粫サ摹楦冈谒螄?xí)慣了。就幾步遠的距離,為父去天水王府也極為方便?!?/p>
李適之擺了擺手。
兄弟去弟弟家住,那樣太不妥了。
除非李瑄和李霅平級。
實際上地位相差十萬八千里。
“孩兒會經(jīng)?;貋砜赐赣H。”
李瑄點了點頭,不再勉強。對他來說,這也不是什么問題。
“眾所周知,七郎準備啟動新法。終身大事,如何呢?”
李適之很操心這一點。
他讓夫人暗示霜兒與李瑄同房,畢竟霜兒是李瑄的婢女,將來也無法嫁人。
生個孩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