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沒有忘記“茍富貴,勿相忘”這句話,等裴胄叔侄學(xué)業(yè)有成,就將他們調(diào)到軍中。
現(xiàn)在裴胄才十七歲,太年輕。
“有一個叫羅希奭的官吏說裴晃跟一件命案有關(guān),他不顧我伯父的身份,將裴晃抓走……我和裴晃一直在一起,他不可能sharen……”
現(xiàn)李瑄的深受圣人寵幸,位高權(quán)重,裴胄的伯父裴寬與韋堅關(guān)系友好,現(xiàn)自身難保。
他只能找李瑄尋求幫助。
除去李林甫爪牙
“十一郎可是裴尚書的孫子?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羅希奭敢抓人嗎?還有,羅希奭一個御史臺的人,手管得也太寬了?!?/p>
李瑄放下筆,請裴胄坐在榻前,又吩咐霜兒為裴胄沏茶,先壓壓驚。
這些天他雖然去興慶宮多次,但沒有摻和此次的韋堅案中。
即便李隆基問他關(guān)于韋堅的事情,李瑄也只是表達韋堅“急功近利”。
在李隆基的默許之下,李林甫絲毫沒收斂的跡象,大肆株連。
但凡與韋堅有一點牽扯的四品以下的官吏,都在被羅織過錯。
四品以上的重要大臣,李林甫暫未輕舉妄動。
李瑄是知道歷史上李林甫不殺小官,只殺大臣。
那些四品以上大臣,被羅希奭從青州一路殺到嶺南。
有的聞風(fēng)zisha,留個體面。
這段時間,李瑄一直想要錘李林甫一下,讓他收斂一點。
不要像歷史上一樣,把韋堅案持續(xù)七八年,直到李林甫病死,才沒有再去株連。
當然不是李林甫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李林甫派到江南的爪牙,被楊國忠視為李林甫的黨羽給清理了。
但李林甫一直在遙控手下的爪牙,李瑄無法抓住他的破綻。
現(xiàn)在機會來了!
“七郎,他們有人證指認,但裴晃真的沒sharen,也根本不認識那死者?!?/p>
裴胄回答李瑄。
羅希奭是御史臺主簿,他只要有證據(jù)去抓人,裴寬都不可以去阻止。
裴寬自從幽州回來不久,就不再兼任御史大夫。
而且御史臺的御史們,早在“立杖馬”的時候,就屈服于李林甫的yin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