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見過李銙兩次,一次是他拜為四鎮(zhèn)節(jié)度使的時候,一次就是他大婚的時候。
對李銙的印象也平平無奇。
“小時候的事情,怎么能和成年后一概而論呢?就像為兄現(xiàn)在一樣,也沒有那時天真了?!?/p>
李霅不好回答李瑄的話,他確實不知。
只是回憶起未成年的時候,他們一起玩耍,甚至騎馬打獵。
所以李霅本能想對親人進行保護。
“再看看吧!”
李瑄不再多說,他向李霅說了一句:“大兄等各忙各的,我要去中書門下堂處理公務了?!?/p>
說完,他向興慶殿后面而去,沒有一絲一毫地慌亂。
李瑄的親信想攔住李瑄,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就像安祿山的護衛(wèi)搶劫一樣,沒有人會認為這是安祿山的命令。
現(xiàn)如今也一樣,沒有人會覺得李銙犯案和李瑄有關。
但李瑄是宰相,其間的影響太大了。
變革派只能等到新安令李銙被押送回來以后,再經(jīng)審問。
好在李隆基讓楊慎矜審理此案,楊慎矜是李瑄頭號心腹。
不過御史臺也有保守派的人,楊慎矜想要蒙混過關,怕不是那么容易。
“李相,你認為李銙到底有沒有和豪強勾結(jié),阻撓新法?”
中書門下堂內(nèi),李林甫向李瑄詢問道。
表面上沒什么,心中卻長出一口惡氣。
他留有后手,就等李瑄徇私枉法,動惻隱之心的時候拿出證據(jù)。
“政事堂是問國家軍政大事的地方,宰相要關心的是天下民生。所以丙吉會去問牛,而芝麻大的事情,自然有芝麻大官吏去處理。右相問這些,不如去當郡守算了?!?/p>
李瑄心情本就不好,知道是李林甫搞的鬼,自然很不客氣,出言不遜。
李林甫氣得七竅生煙,都到這個時候了,李瑄這個的嘴還是這么毒。
他不再理會李瑄,準備處理自己的政務。
然現(xiàn)在許多起草的文書,要經(jīng)過李瑄的手。
李瑄同意,裴寬才會簽字,下發(fā)六部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