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個店啊,要是嚴格去登記,那就沒生意了,你們懂得不啦?雖然這話警察不愛聽,但是存在就是合理,只不過我從來都是只做熟人介紹的生意,所以那兩個死的,也是報了熟客名字我才讓他們住的?!?/p>
娟姐說著,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簡文星和張勇一聽,這可是線索。
“報的誰的名字?”
“一個男人的?!?/p>
又撩了撩頭發(fā),娟姐瞇著眼睛看了看身旁的兩人。
“……”
“……”
“你們倆這什么眼神嘛,我這以后還要做生意的啦?!?/p>
“娟姐,你這個不登記,情節(jié)嚴重的可不止是罰款,可能還要拘留的,如果你不愿意說的這個人是案子的兇手,那你可是包庇罪,要進去的,到時候別說店了……”
金牌畫像師
簡文星看著娟姐,其實他早就看到了系統(tǒng)提示的淡淡灰色圓圈,正是這個娟姐。
不過因為并不是什么大的罪名,而且已經(jīng)算是“東窗事發(fā)”了,也就沒必要逼得太緊,畢竟面對這么多警察,她也跑不了。
“娟姐,你可要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大可小,那兩個人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命案,警察是必須要破的,為了破案,你的協(xié)助是必須的?!?/p>
簡文星盯著娟姐,只見對方眼神有點動搖的意思。
“哎呀,也不是我不說……”
用手指頭纏著自己的頭發(fā),娟姐這個動作是很多人在內(nèi)心斗爭或者表達情緒的時候都喜歡做的動作。
“嗯?娟姐,有什么問題,你說出來比較好,別看你身后這人苦大仇深的臉,其實一點也不兇?!?/p>
張勇又一次被“苦大仇深”這四個字打擊到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想了想又覺得,刑警隊的臉“苦大仇深”似乎也沒什么不好,起碼壞人看了會害怕。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就知道個綽號,叫‘達爺’,以前我這個店剛開業(yè)沒多久的時候,他來住過,據(jù)說后來發(fā)達了,搞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后來他就給我陸續(xù)介紹客人,這些人干什么的我一概不知,無非就是給他們個歇腳的地方……的啦!”
娟姐之前磨磨蹭蹭不肯說,說到底還是她這家店收留了不少有案子在身或者準備犯案的人,次數(shù)多了,高低也算個情節(jié)嚴重,拘留是跑不了了。
“你說你,我看你也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好好做正經(jīng)生意多好,不用擔驚受怕,面對警察的時候你不也能抬頭挺xiong?”
張勇突然擺起了說教臉,以前他還在派出所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這種老板,那都是要苦口婆心勸一勸的,當然該怎么罰還是怎么罰。
“做生意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啊?我這破房子,能有幾個人來住的啦?再說,我這叫細分化,懂不懂哦?現(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不都這么搞,細分化運營什么的……”
簡文星看了看娟姐,看來她剛才看天花板,就是在思考這么些說辭呢。
“娟姐,既然你都說了,那就說到底吧,那個達爺,長什么樣子,你給我說一下?!?/p>
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紙和筆,簡文星又準備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干嘛?你還會畫畫的啦?不僅長得帥,還這么有藝術(shù)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