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來坐……”
已經知道張勇要說什么了的簡文星無奈地笑了笑,把劉向錢帶進了家門,這才接了電話。
“文星!劉向錢跑了!”
“我知道……”
“你知道!?”
“他在我家……”
說著,簡文星瞅了一眼笑得憨憨的劉向錢,臉上一塊膠布還脫了膠,半拉貼在臉上。
“……什么?什么鬼!在你家?你是不是聽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張勇自然是不信,劉向錢作為重要的案件相關人員,突然從醫(yī)院消失這可算是大事兒,追究起來負責的人要吃一壺。
“你沒聽錯,我也沒聽錯,劉向錢在我家,他說他自己偷跑出來,就為了找我道謝……”
“媽的!你讓他接電話!”
電話對面的張勇聲音特別大,看得出來,生氣得很。
簡文星吐了吐舌頭,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旁邊的劉向錢。
此時的劉向錢腦袋上出了點汗,他估計沒想到,自己偷偷溜出來會讓警察發(fā)這么大的火。
“喂……”
顫顫巍巍的,劉向錢接過電話,張勇劈頭蓋臉就把劉向錢訓了一頓。
劉向錢自知理虧,只能一個勁兒道歉。
說了有個五六分鐘,電話終于是掛了,劉向錢咬了咬嘴唇,再加上他長得兇,別人看了估計要誤以為他這是準備干點什么驚天地的大事兒。
“所以,你是怎么偷偷跑出來的?”
看通話結束,簡文星接過手機,看著這個有點意思的男人。
“我有小弟,幫我掩護,趁著護士和醫(yī)生巡房出門的時候,讓小弟拖住門口一小段時間,我翻窗戶就出去了?!?/p>
“翻窗戶?醫(yī)院現在的窗戶不是都開不大嗎?”
如今醫(yī)院因為擁有了各種奇奇怪怪的事例在先,所以一般來說病房和科室里的窗戶都只能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縫兒,在符合消防規(guī)范的邊界游離,這些完全都是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經驗。
只是沒想到,還是沒攔得住這個家伙。
“是不大,不過我有在醫(yī)院打零工的伙計,這點事兒嘛……”
繼續(xù)撓著頭,劉向錢笑了笑。
簡文星算是明白了,他這個老大果然是沒白當,哪哪都有他小弟,八成是類似于醫(yī)院的臨時工或者患者陪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