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暉笑得很開心,眼神中似乎有點什么癲狂的意味。
“先不急著說你的白月光,前面這倆男的怎么回事?!?/p>
張勇拿掉了謝妍淑的照片,只留下包龍云和金雄的,眼前這個男人正處于亢奮狀態(tài),幾乎問什么都馬上回答。
“這倆人活該,不是會嘴臭嗎?天天在網上跟個shabi一樣,見誰噴誰,死了不是對社會有貢獻?但凡被這兩個人迫害過的,哪個知道了不喊一聲活該?”
說著,俞暉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簡文星暗自咋舌,這有點變態(tài)的那種意思了。
“就因為他倆在網上罵人,你就sharen了?還是說因為之前你說的謝妍淑因為這個男人zisha的事?”
說著,張勇把金雄的照片單獨拿了出來。
“哼,誰讓他們倆罵我家妍淑?!?/p>
原來,俞暉曾經是某個大型互聯(lián)網公司的高級程序員,但是因為公司裁員,他這個薪資高的人
鉆牛角尖
第一次見到謝妍淑,看著她蓬頭垢面的樣子,俞暉別說有多心疼了。
原本拿了東西就要關門,俞暉連忙問是不是up主,說自己看過她的視頻。
這一說似乎有點作用,謝妍淑的眼神里多了一點點光,不過隨即又暗了下去。
俞暉有的是時間,他可以慢慢來。
時間久了,謝妍淑發(fā)現(xiàn)每次來的快送小哥都是同一個人,覺得似乎是什么奇妙的緣分,她哪里知道是自己的賬號已經被綁定了。
一來二去,兩個人終于有了交流。
時間長了俞暉才知道,謝妍淑因為那些人的謾罵,開始有了抑郁的傾向,但是也沒有到抑郁癥的程度,所以干脆放下了更新視頻的事情,想給自己放松一下。
但是有些人總是喜歡鉆牛角尖,謝妍淑就是。
她總是翻來覆去地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所以才被人罵,時間久了,屋子也不想收拾,飯也不想做,唯獨臥室她還是精心打理著,因為她大部分視頻都是在那里拍攝的。
有一次謝妍淑跟俞暉說,她希望網暴的人都去死,俞暉就記住了。
“我想啊,這些人該死,但是應該怎么死是個問題,于是我就找了找他們以前的發(fā)言記錄,從他們自己嘴里說出來的死法,應驗在他們自己身上,應該是個不錯的歸宿。”
俞暉此時雙手放在小桌子前,玩著手指,眼睛說不上有沒有神,但至少是沒有什么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