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文星坐到了張勇旁邊,張勇往他這邊斜了下身子。
“文星,行啊,你什么時候還會拆炸彈了?”
張勇旁邊的朱嚴責也湊了過來,小聲加入了討論。
“勇哥,簡老師可厲害了,那拆彈專家都要十幾分鐘拆完,他幾分鐘就搞定了,我都看呆了?!?/p>
朱成在一邊聽得一清二楚,笑得臉都快開花了,張德成在一旁看了忍不住笑。
“老朱,瞧你笑得,臉上褶子要藏不住了。”
“什么老朱,我還年輕好吧!”
朱成一臉嫌棄,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側了側頭。
“這次案子,跟‘炸彈怪人’有關系?”
簡文星豎著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這不正好就是他感興趣的話題?
“這次是當時‘炸彈怪人’的一個狂熱粉絲干的?!?/p>
放下手里的茶杯,張德成站了起來。
“那臭小子一直以為‘炸彈怪人’關在監(jiān)獄里,自己想方設法學了怎么做炸彈,然后就搞了這么一出。”
來回踱著步,張德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朱隊,那個‘炸彈怪人’指的是……?”
不知道前因后果根本聽不懂他們二人說的,簡文星還是忍不住詢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就要說回到十幾年前了……”
朱成擺出一副回憶當初的樣子,正準備開講。
“十年前,不用十幾年,你別一副講故事講到明年的架勢,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p>
一旁的張德成不耐煩地插了嘴,指了指墻上的時鐘,這屋子里最復古的就是那個時鐘了。
“好好好,我簡單說?!?/p>
朱成搖了搖手指,開始講起“炸彈怪人”的事故。
十年前,壺海市一個叫宋軼風的年輕男人從大學畢業(yè),正躊躇滿志準備一展抱負,結果家中突遭變故,父母經營的生意慘敗,欠了當地地頭蛇五百多萬。
正當家里人犯愁怎么還錢的時候,地頭蛇的領頭喬老大得知宋軼風大學學的是化學,就攛掇著讓他去做炸藥。
宋軼風從小就是個一根筋的主,對于學習本身沒有幫助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甚至對于一些善惡觀念都沒有最基本的認知,這方面他的父母有很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