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妮一想,孫玉蘭就是個村里人,跟姜德家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憑啥孫玉蘭都去了,她這個嫂子反而沒去?
那么好的席面,她都沒吃著。
王燕妮越想越不高興,去找姜志,說什么都要讓姜志帶她去吃席。
姜志哪里敢去?他早就讓姜國慶嚇破了膽子,現(xiàn)在別說去姜德家了,提起這一家,都有些害怕。
那天晚上,姜志哭著喊著回來,王燕妮還以為她挨打了,當即就來勁了,要是姜國慶真敢打了姜志,那她必須要去要個說法。
論輩分,姜志是姜國慶的大伯,哪有侄子打大伯的?
就算不論輩分,他姜國慶是軍人,敢對平民老百姓動手,這就是欺壓老百姓,得受處分!
反正無論如何,她都能要個說法!
結果,王燕妮一問,姜志壓根就沒挨打,姜國慶甚至一句重話都沒說話,他莫名其妙就被嚇成這樣。
王燕妮氣的不輕,真是沒用!
反正姜志是被嚇破了膽子,說什么都不去吃啥席,今天姜軍慶結婚,姜國慶肯定會回來,想起這個,他就害怕,沖著王燕妮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王燕妮要是敢去早就去了,她也害怕姜國慶啊,眼看吃不成席,明天肯定又會被村里人笑話,王燕妮只能獨自一個人生悶氣。
要開學了。
姜樂他們三個在鎮(zhèn)上住上一晚,
第二天就去報到。
鎮(zhèn)上睡的也是炕,挺好,冬天不擔心會冷。
不過鎮(zhèn)上的炕要小一些,
原本姜樂住在俞和衷家,
那炕大,兩人睡下之后,姜樂還能打滾呢。
結果鎮(zhèn)上的炕,
睡下后最多能伸展一下四肢。
姜樂看了眼,
估摸著這炕有不到兩米寬。倒是夠睡了。
就是有時候醒來,
俞和衷腦袋跟他腦袋挨在一塊,明明旁邊還有挺大一個位置,
非得往他這邊擠。
姜樂睜開眼睛,
看了眼睡的沉沉的俞和衷,
到底沒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