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鳳英不一樣,
好好的大學(xué)生苗子,
她竟然不認,現(xiàn)在人家出息了,等著后悔吧!
“要我說,
朱鳳英就是不干人事,八歲的娃說不管就不管,還真找不到第二個這種當娘的?!?/p>
“這娃也是可憐,
爹死的早,娘又不管……”
“人家現(xiàn)在用不著你可憐了,以后有出息著呢?!?/p>
“對了,
趙政華不說自己肯定能考上個大學(xué)嗎?他收到那啥通知書沒?”
“沒聽說啊,當初不知道誰說的,姜樂肯定考不上,趙政華肯定能考上,我看吶,讓趙政華上吹牛大學(xué)成?!?/p>
——
姜樂還是覺得不真實,時不時把京大的錄取通知書拿出來看看,然后傻笑。
他扭頭,看向俞和衷:“你掐我一下,我懷疑我是在做夢?!?/p>
俞和衷:“……”
他伸手,捏了捏姜樂胳膊上的軟肉。
姜樂:“一點都不疼,難道我真的在做夢?”
片刻后,姜樂輕嘶一聲,摸著被咬疼的嘴,紅著臉瞪俞和衷:“你是狗嗎?”
俞和衷:“那哥你咬回來?!?/p>
姜樂冷笑:“你打算盤的聲音吵到我了?!?/p>
俞和衷:形容的挺貼切。
隔天,姜歡高高興興的跑回來,說:“絨花考上了!”
絨花考上的是個大專,這年頭大專的含金量可不是后世能比的,大專出來也是國家的人才。
絨花沒有去學(xué)校,平時看書都是擠出來的時間看的,能考上大專,已經(jīng)很牛了,如果她有更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肯定能考上更好的學(xué)校。
絨花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等回過神來,一家人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這么多年,他們只覺得眼前的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頭,可現(xiàn)在,終于有一道陽光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