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溫聲道:“很晚了,今晚留下吧,你的房間我每天都去整理的。”
席鵲站起身,看了眼蘭時序,目光落在對方的頸側(cè),被那個牙印刺得垂下眼,“不用了學長,墓地沒人我不放心?!?/p>
說著,他就向大門口走去。
“是墓地沒人,還是離不開那塊牌位?”蘭時序的聲音在后面緩緩響起。
席鵲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只無奈地抓了抓頭發(fā),“學長你這不是知道的嘛,干嘛還問呢?!?/p>
“我們那天應該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吧,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我又不可能對學長你做什么強迫的事情,所以沒必要在這事上浪費時間了?!?/p>
蘭時序也起身,向著席鵲走去,“你想要什么?只屬于你的陪伴?”
“你覺得我給不了你,那塊木牌子就能給你?”
話題又扯了回去,席鵲有點炸毛,他是真的不想跟學長辯論,畢竟他嘴笨,很容易就會被學長繞進去。
暴躁地轉(zhuǎn)身,他索性自暴自棄道:“對,它可以,我有它就夠了,行了吧!”
面?zhèn)韧蝗桓采蟻碚菩?,席鵲一頓。
他的臉很小,蘭時序一只手就能覆住大半。
那手掌微微移動,手指托在下巴,迫使席鵲抬起頭,與蘭時序?qū)σ暋?/p>
蘭時序低眼,“你在夢里想對學長做什么,就像車上那樣嗎?”
席鵲:“!”
大腦瞬間進入過載狀態(tài),半天轉(zhuǎn)不了一下。
不過蘭時序也沒有要他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他的指腹輕輕按上席鵲的嘴唇,小幅度摩挲。
“真的這么喜歡那塊木牌子嗎?”
“小鵲,那塊木牌子能抱你嗎?”
“能哄你嗎?”
“能為你梳頭發(fā)嗎?”
每說一句話,蘭時序與席鵲的距離就更拉近一分,直到最后呼吸交融,唇與唇之間只隔了手指的距離。
最后蘭時序垂眼問:“它能親吻你嗎?”
席鵲的腦中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了,臉燙得幾乎要冒白煙,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學長。
分明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侵略性卻越來越強,讓他的
席鵲這一逃,直接在墓地躲了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