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敢這樣對席鵲,
是因為席鵲絕對會讓他們頭身分離來知道花為什么這樣紅。
而蘭時序則是捏準了席鵲絕對不舍得傷他。
甚至連掙扎都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人類脆弱的身體。哪怕蘭時序是異能者,
而且還是治愈系,他也不敢動真格的。
“唔!”
頸側(cè)突然傳來微弱刺痛,席鵲本就不怎么動的腦子一下子過載空白了。
他只見過喪尸吃人的,沒見過人吃喪尸的。
人類平整的牙齒根本咬不穿席鵲的皮膚,
哪怕頸側(cè)的皮膚摸上去細嫩,防御力卻強的離譜。
蘭時序垂著眼,細細磨咬許久,直到那個牙印鮮紅,才松開口。
“你……”席鵲呆呆看著蘭時序。
頸側(cè)被指腹輕輕抹過,揩去那有些曖昧的水色。
席鵲身子在輕輕發(fā)顫,癢得他想要躲開,可又被蘭時序堵在了墻角,根本沒有退路。
好半天,他猶豫著問道:“先生你是想表達,我咬你一口,你咬我一口,扯平了?”
蘭時序搖搖頭。
“也是,你都咬不破我的皮,要不我自己來?”
席鵲說著就要朝自己的頸側(cè)撕去,可是手被牽住按下。
蘭時序又搖了搖頭。
這下席鵲絞盡腦汁也沒能猜出蘭時序這莫名其妙的一口是為了什么。
總不能是覺得他的脖子看上去很好吃吧?
蘭時序無奈笑了聲,心道這家伙在有些時候是真的很遲鈍。
他俯下身,兩人的鼻尖都幾乎要相抵。
距離過近,席鵲模仿出來的呼吸瞬間嚇得消失。
然后他又聽見蘭時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求偶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