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盛手欠地戳戳席鵲的領口,“還留了血腥味呢?!?/p>
還想再戳戳席鵲的臉,可余光察覺到蘭時序的眼神,莫文盛到底還是收回了手。
騷包好友心有余悸,“你們這陣仗,心臟病都給我嚇出來了。”
三人還是
席鵲就這樣被留了下來,直到審問結束,柳舒“zisha”,才跟著蘭時序慢悠悠離開早已經被清場的酒吧。
天氣已經很冷了,哈口氣能看見明顯的白霧,指不定哪天就該下雪了。
“那我先回去了?!毕o感覺自己有點頭重腳輕的,扭頭就想溜。
可是手腕被一種不太好掙脫卻又不顯得過于強勢的力道圈住。
看著把自己圈住還有很多余裕的手指,一時間席鵲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手腕太細了,還是學長手指太長了。
“你醉了?!碧m時序輕聲道。
席鵲遲鈍地歪了歪頭,這才嚴肅回了一句:“沒醉?!?/p>
“醉了?!?/p>
“沒醉?!?/p>
蘭時序輕輕笑出了聲,眼前的人面頰滿是紅暈,眼神也迷迷糊糊的,很明顯是酒勁徹底上來了。
小鵲酒量這么差著實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他也沒再跟人爭論,只哄道:“至少跟我回家喝碗解酒湯好不好?”
司機來的時候,席鵲軟綿綿半掛在蘭時序的身上,活脫脫一個醉鬼的樣子。
不說,誰能想到他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被蘭時序扶著坐到后座,席鵲自我感覺自己還是很清醒的。
他只是有點沒力氣而已。
車內暖氣開得足,讓他更加昏昏欲睡。但席鵲還是強撐著睜大眼睛,努力扭頭向蘭時序看去。
唔……哪怕是在夢里,學長還是這么好看。
誰說他醉了,他連自己在做夢都這么清楚。
夢里的學長,可就是他一個人的,不用跟其他礙事的人分享了。
這么想著,席鵲心情好了一點,手也不安分起來,順著被圈住的手腕,一點點往上摸。
摸過蘭時序的指尖,摸過無名指上的戒指,再摸到手臂,雙手圈著丈量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