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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過后,oga把籌碼輸了個精光,不得已用“一個晚上的脫敏療法”和陸邊敘換了點籌碼,繼續(xù)游戲。
過了十五分鐘,oga又抵押出去“一個晚上的脫敏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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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后游戲結(jié)束,秦黎一分零花錢都沒賺到,還輸?shù)袅耸颂斓拿撁舣煼?,不依不饒地想要繼續(xù)。
“再來!”
“不收了,”陸邊敘失笑,捏住他的手,“我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身心健康。該睡覺了,梨寶貝。”
胃確實沒那么難受了,但睡意也沒剩多少。
他推了推alpha:“陸邊敘,我想彈會兒吉他?!?/p>
今晚陸邊敘對他可謂是百依百順,下樓幫忙把吉他拿了上來,順便和周一途說了聲睡覺記得關(guān)緊門窗。
回到臥室,一推開門就看見oga披著自己的外套鬼鬼祟祟地躲在窗邊點煙。
“秦黎,你在干什么?”他放下吉他,捏住那根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抽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方用牙齒緊緊咬住了,沒抽出來。
于是嫻熟地捏住oga的下巴,稍稍使勁,在對方充滿不甘的眼神里沒收了煙。
“老公,我想抽一根?!鼻乩璋桶偷囟⒅歉鶡?,“剛剛打牌的時候沒抽煙,才輸光了?!?/p>
“不要找借口?!标戇厰㈥P(guān)上窗,把他抱回床上,“生病不準(zhǔn)抽煙。”
“那我想吃宵夜?!?/p>
“……你想什么??”
“沒什么?!眔ga自知理虧,移開目光,拿出吉他開始調(diào)音,噔噔噔,撥得很重,每一根弦上都縈繞著沒有被滿足的怨氣。
陸邊敘假裝沒有看到,洗漱去了,洗澡的時候把水花開到最大,隔絕了噪音。
沖干凈泡沫,他關(guān)掉花灑,隔著門聽見臥室里傳來輕柔的調(diào)子,模糊低沉,溫柔,仿佛情人之間的喁喁低語。
他微微一愣,隨手用浴巾圍了一下,邊擦頭發(fā)邊推門出去。
外套被掛在衣架上,oga盤腿靠在床頭,身上只有一件微微透光的薄睡衣,懷抱吉他,用拇指和食指撥著弦,姿態(tài)隨意而慵懶,嘴里跟著曲調(diào)輕輕哼唱。
見他出來,也只是眨了一下右眼,繼續(xù)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