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工廠來,就是為這事情。”姜祎薇望著陳松芝的目光中盡是嘲弄。
程松芝佯裝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祎薇,我這是沒辦法的,我找你,你都不理我,我想和你繼續(xù)當(dāng)好朋友,我不想和你做不成朋友?!标愃芍ワ@得怯生生的。
可是她眼底滿是得意。
要不是因為姜祎薇自個非要和她絕交,害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隨意索取姜祎薇錢和物以及使喚姜祎薇。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她發(fā)現(xiàn)姜祎薇交到朋友。
那可不行,姜祎薇只能有她一個朋友,只有這樣姜祎薇才能任由索取。
所以,陳松芝故意到她
當(dāng)初姜祎薇是張怡招進來的,要是姜祎薇人品差,就算姜祎薇縫紉技術(shù)了得,張怡都得要考慮一下,既然當(dāng)初招了姜祎薇進來,那就是姜祎薇的人品是沒啥問題。
心里也氣李慶軍說的那些話,豈不是在說她眼光差,可惜李慶軍半點都沒有意識到。
反而幫陳松芝說話,“陳松芝同志一看就不會撒謊的人。”
陳松芝算是小美女一個,特別是哭起來時候楚楚可憐,那雙含著淚眼睛望著李慶軍,讓李慶軍一陣心疼。
他是絕對不相信陳松芝會對他們?nèi)鲋e。
反而覺得會撒謊的人是姜祎薇。
得了,姜祎薇是看出來,李慶軍就是一舔狗。
“你認(rèn)識她多久,她哭哭啼啼的說上幾句話,你就信了,你還有沒有判斷能力。”陳松芝說兩句話他就信了,蠢貨一個。
被姜祎薇嘲諷,李慶軍面色變得難看,不過一個縫紉機車間的女工,還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慚。
李慶軍是宣傳科的宣傳員,自認(rèn)自己是大學(xué)生,特別瞧不上姜祎薇這群在車間工作的工人,姜祎薇經(jīng)常在工廠的時候,就能瞧李慶軍眼底蔑視。
哼!不過是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他們。
等以后大學(xué)生多起來,你就該自卑了。
“張姐,你是不知道,你去找姜祎薇同志的時候,人家對著陳松芝噓寒問暖著?!?/p>
離姜祎薇沒多遠的,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子面無表情的開口。
只是張怡還沒說話,李慶軍臉鐵青的指著女孩,“李小娟,你胡說八道,我哪里有,你別胡說?!?/p>
李小娟半點頭不帶怕,淡定的整理桌面上的資料,“有沒有,你心里清楚?!?/p>
干沒干過,李慶軍自個兒清楚。
張怡看了他們倆,臉上表情也變得不太好看。
“張姐,我也和你們說說,為什么我要和陳松芝斷了朋友關(guān)系?!?/p>
姜祎薇可不想因為陳松芝的原因,導(dǎo)致辦公室里面的人吵架,她以后還要再工廠繼續(xù)干的,而陳松芝可不用,完全就是給她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