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水想保住她太子妃的體面,不想在大婚前丟臉,就還得來求九皇叔,來求她,好讓王、謝二家放過南安將軍府。
人不求人一樣高,人若求人矮三分。
南洛水有求于她,她給過南洛水機(jī)會,南洛水自己沒有抓住,那就只能讓南洛水自己再去找機(jī)會了。
蘇云七沒有回頭,任憑身后的南洛水喊得再大聲、再急切,再怎么蠢蠢可憐的認(rèn)錯(cuò),蘇云七都不曾回一下頭。
她可沒有忘記,原主是怎么死的。
南洛水人在神殿,都能間接害死原主,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是楚楚可憐的人。
便是真可憐又如何?
像南洛水這樣的人,即便是可憐人,那也自有可恨之處!
……
蘇云七走的干脆利落,完全不給南洛水討價(jià)還價(jià)的機(jī)會。
不僅如此,南洛水離開蕭王府時(shí),她昨天讓人送來的賠禮,也被王府的侍衛(wèi)丟了出來:“我們王爺說了,既然南安將軍府沒有道歉的誠意,那就不必道歉,我們蕭王府不缺這點(diǎn)東西?!?/p>
這些賠禮是九皇叔,知曉南洛水在蘇云七面前拿僑擺譜,讓侍衛(wèi)搬出來丟還給南洛水的,蘇云七壓根就不記得這事。
“丟還給他們也好,正好給南安將軍府施施壓,真以為奉上賠禮就夠了?!碧K云七事后知道了,對九皇叔此舉滿是贊賞。
她甚至都懷疑,就是她昨天收下賠禮,又同意讓南洛水來王府的事,讓南洛水膨脹了。不然,一個(gè)上門來賠禮道歉的人,南洛水她哪來的底氣,在她面前擺架子,簡直是好笑。
“本王讓人去敲打一下南安將軍府?!笨刺K云七氣呼呼的樣子,九皇叔笑了笑。
蘇云七搖頭拒絕了:“敲打南安將軍府有什么意思,你親自敲打他們,那是給他們臉了。九皇叔你要出手,直接找皇后和太子麻煩就行了。皇后和太子知曉后,自然會給南安將軍府施壓?!?/p>
南洛水是要嫁給太子的,與九皇叔本就是政敵,九皇叔的敲打固然能讓南安將軍府難受,但也能讓南安將軍府借機(jī)向皇上賣慘、表忠心的機(jī)會。
九皇叔看著蘇云七,淺淺一笑,一臉認(rèn)真地點(diǎn)頭:“王妃說得對,本王都聽王妃的?!?/p>
……
南洛水帶著被王府侍衛(wèi)丟出來的賠禮,回到南安將軍府,一下馬車就迎來南安將軍劈頭蓋臉的怒罵:“你這個(gè)孽障,你做了什么?怎么惹得九皇叔和蕭王妃,把我們送去的賠禮丟出來?!?/p>
“父親,你怎么起來了?”南洛水皺著眉頭,不快地看向南安將軍。
在蕭王府受了蘇云七的氣,她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她父親能不能不要再煩她了!
“我要不起來,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南安將軍病還沒有好,他被下人攙扶著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指著南洛水的手直哆嗦:“我是讓你去蕭王府賠禮道歉,求得九皇叔與蕭王妃原諒的,你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南洛水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拍掉南安將軍的手指:“父親,我只做了我該做的事罷了!”
她父親是不是忘了,南安將軍府的兵符在她手上,這南安將軍府現(xiàn)在由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