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守墓人,走得很慢,邊走邊看著九皇叔,那眼神,像是在欣賞什么得意之作。
終于走到了九皇叔面前,可他卻沒有急著動手。
他看著九皇叔,笑的得意:“要抓你,可真不容易呀!”
“不過,再不容易又如何呢。你現(xiàn)在,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上,成為我的食物?!睘槭椎氖啬谷?,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大笑一聲,而后猛地伸手,掐向九皇叔的頸脖:“安息吧,東陵的王!”
“咔嚓!”
就在他出手的剎那,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仿佛雕像一樣的九皇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并干脆地折斷:“你笑的,太難聽了!”
“?。 睘槭椎氖啬谷?,慘叫一聲,他驚恐萬狀地看著九皇叔同,想要后退,可手腕被九皇叔抓住,根本沒法退。
“你,你怎么可能!不受影響!”為首的守墓人,尖聲質(zhì)問九皇叔。
“幻蠱是嗎?”九皇叔移開腳,露出腳下,被他踩死的蠱蟲:“你沒發(fā)現(xiàn),它死在本王的腳下嗎?”
那蠱蟲的顏色,與黃金龍椅下方的石板一模一樣,且只有薄薄的一片,正常人根本看不到。
作為正常人,九皇叔也沒有看到。
但他看到了,蘇云七藏在龍椅扶手處的藥。
也不能說是他看到的,應(yīng)該說,他被蘇云七留的針,扎到了手。
他離去前,把蘇云七放在龍椅上。
他趕回來,蘇云七不見了。
依他對蘇云七的了解,蘇云七不管遇到什么,都會想辦法自救,便是無能力自救,也一定會想辦法,給他留下一點(diǎn)有用的東西。
他直接坐在龍椅上,不是想感受什么,坐在王座上、君臨天下的威風(fēng)。
他會坐在這張龍椅,純粹是因?yàn)?,這張龍椅是蘇云七,被為首守墓人帶走之前,坐過的。
如果蘇云七留下什么線索,必然在這張龍椅上。
事實(shí)上,他與蘇云七,不愧為是夫妻,哪怕沒有什么交易,也默契得很。
蘇云七在龍椅的扶手處,藏了一根尖針。
他的手一放上去,就被尖針扎了一下,而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粘在扶手內(nèi)側(cè)的黏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