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管皇上重啟這占星閣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奔o初禾的語氣非常堅定。
“好事?”舞陽侯的眉頭都擰成一團了。
他還擔心皇上也沉迷那些占卜之術呢,這不就走了先皇的老路了嗎!
怎么小禾還說是好事?
“老師,你想想,洪災算不算是水利工程的一部分?如果,皇上相信那些占卜,大可以派人合理地規(guī)劃河流的走向,該開渠的開渠,該引流的引流,現(xiàn)有的河堤該加固的加固,那是不是也是一件對百姓大為有利的事?真到洪災來臨的那天,也不至于沒有一點應對之法。雖然,天災不可擋,我們也可以將損失和傷害降到最低啊?!?/p>
紀初禾這么一說,舞陽侯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了!
“我怎么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老師,依你之見,皇上對這些占卜出來的結果,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紀初禾試探性地詢問。
“依我看,皇上是相信的?!?/p>
紀初禾是故意這么問的,皇上怎么可能質(zhì)疑呢。他弄出個占星閣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別人也相信洪災會發(fā)生??!
“這么來說,趁機大修水利,也是造福百姓之事!我還反對來著!哎!我真是老糊涂了,這件事,我應該早和你說,早讓你提醒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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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有老師的擔憂,生怕那些占卜之術會迷惑皇上,讓皇上走了先皇的老路,到時候,受苦受難的,還是天下的黎民百姓?!奔o初禾輕聲回應。
“小禾,你說得太對了,我就是這個想法!”舞陽侯連連點頭。
蕭晏安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全程都沒能插上一句話。
聊完正事之后,舞陽侯夫人特意準備的宴席也好了。
紀初禾和蕭晏安留下來用了膳才離去。
回到府上,蕭晏安突然朝紀初禾說道,“夫人,今天在舞陽侯那里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肚子都還是脹的,時辰還早,我們在府上走一走,消消食吧?!?/p>
“好?!奔o初禾點點頭,她也覺得有些撐。
主要是老師和師母實在是太熱情了,吃少了都不行。
“夫人,你今日和舞陽侯說這些,還勸舞陽侯推動朝中大修水利,是因為真的要有洪災發(fā)生了,而且洪災一事,其實是紀清媛說出來的,對不對?”蕭晏安忍不住問出了心中所想。
“沒錯,紀清媛絕對不敢欺騙皇上,所以她說的肯定是真的,是前世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紀初禾給了蕭晏安一個肯定的答復。
“有了這樣的防范,洪災所造成的傷害一定能夠大大減輕了?!笔掙贪舱f完,嘆了一口氣。
天災面前,人實在是太脆弱渺小了。
“只要將排泄的能力增強,洪災也并不可怕,我看過一本書,上面有記載,有一條江水,一到雨季,水位就會上漲,下游的良田都會被淹沒,下游的百姓苦不堪言,后來有人想到一個辦法,將山壁鑿開了一個口子,將江水一分為二,雖然,流出去的江山只是一條江的一小部分,也大大的緩解了雨季的江水的水位,下游再也沒有被淹過。”
“夫人真是博學多才,竟然連水利都懂?!笔掙贪驳男睦锇蛋禋J佩。
“我哪里懂,我不過是讀書讀到,真要實踐起來,我可是一竅不通,我今日在老師那里說的話,只是肯定這件事會發(fā)生,具體怎么應對這一場天災,還得看那些有能力,有大才之人,他們才是真正能解決根本問題的能人?!?/p>
蕭晏安點點頭,“夫人說的沒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