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要跪的!關(guān)我什么事!”徐嫣兒現(xiàn)在的腦子也轉(zhuǎn)得飛快!
紀(jì)初禾可不比世子,要真是這樣肯定饒不了她!
她才不會傻到自己承認(rèn)。
“不是的,你胡說,明明是你讓側(cè)夫人跪下!”
“就像你說的,她是側(cè)夫人,她比我地位高,我讓她跪她跪啊!”徐嫣兒大聲反駁,馬上又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朝蕭晏安撒嬌:“世子,你看,她還敢誣賴我!”
“她愛跪就跪,那是她的事!”蕭晏安發(fā)話了,“大不了,我賠她一副琴就是,這件事,就這么解決了?!?/p>
青蘿看向廖云菲。
她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一些,看樣子,如果廖云菲不鬧了,這件事,就這么了了。
“世子不用賠我的琴了,就算賠給我,也不是陪伴了我十多年的琴,它在我的心里無可替代?!绷卧品票е傧袷鞘チ遂`魂一樣。
她又朝著蕭晏安問了一句,“敢問世子,這一輩子,有沒有失去過自己心愛的物品?哪怕,它并不名貴,可是,在你的心里就是無可取代?!?/p>
“如果有,那世子應(yīng)該明白我此時的心情,若是沒有,多說無益。”
廖云菲從地上站起來,沒有再看碎掉的琴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她的腳步搖搖晃晃的,像是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哈哈哈?!蓖蝗唬α似饋?,笑容里滿是凄涼。
“是我一腔癡心錯付!是我不該!不該這么義無反顧地愛上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是我自食惡果!”
“側(cè)夫人!”憐兒連忙追了上去。
這一對主仆看起來,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蕭晏安的目光望向廖云菲的方向,再看看地上的琴,忽然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
因為,他真的失去過心愛之物。
那是一把父親親手為他雕刻的木劍,他把木劍弄斷了。
“添喜,你把琴收好,看看哪里可以修。”蕭晏安吩咐一聲。
“是。”添喜立即上前,把琴收了起來。
【解除疑惑,人各有命】
“世子,琴都壞成這樣了,怎么還能修得好?”徐嫣兒不滿地扯了扯蕭晏安的衣袖,“要我看,還是算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