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見狀,也徹底慌了神。
如果謝禹州沒錢,也就意味著她要過回從前那種低人一等的生活了!
她不要!
安夏越想越慌。
竟然開口慫恿謝禹州把事情鬧大,這樣肯定能分到錢!
可謝禹州畢竟不是蠢貨。
權衡利弊下,瞬間將安夏推了出去。
“老婆,都是她勾引我,是她給我下藥我才會犯錯,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7
“??!”
一時不察的安夏被男人推倒在地上。
手掌瞬間磨出鮮血,頭發(fā)也散了下來,臉色慘白著宛如厲鬼。
聽到謝禹州的話,安夏瞪大眼睛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不顧手掌的鮮血,站起身朝男人怒罵。
“謝禹州!你是不是男人?!”說著竟然失智般笑出聲,“我勾引你?!”
說著像是破罐子破摔般看向我。
“你知道我們怎么發(fā)生第一次的嗎?”
謝禹州聽聞,迅速轉過身,陰鷙的目光看向她,帶著警告,“給我閉嘴!”
安夏被男人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
“我憑什么閉嘴!你個懦夫,睡我的時候怎么不說我勾引你?!”
接著看向我。
“我們第一次做,是在你們別墅的祠堂,哦對了,里面好像還擺放著你母親的牌位,可謝禹州說,這樣刺激,他說,他就最厭惡你們這群因為出生好就自詡高人一等的上流社會!哈哈哈!”
我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不是的!”謝禹州急忙走上前,拉著我慌亂解釋,“她在撒謊,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
安夏見狀,狗咬狗似的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