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男同志們被壓迫的太久,想要反抗,卻不知道怎么反抗,聽到周洛打女人之后。
第一時間竟然不是義憤填膺,反而還有點兒酒壯慫人膽的感覺。
“其實你們不應(yīng)該問我一下,沫沫怎么樣了嗎?”
周洛試探的問道,他不知道這些家長究竟是怎么想的。
尤其是一個是自己的老爸,一個是岳父,這兩個人顯然比自己更興奮一些。
“這根本就沒有什么用的?!?/p>
“女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跟我們是一樣的,都是在家怕老婆的主,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你會打沫沫!”
周洛很是興奮,又有點兒激動的握住了這兩位的手。
“你們簡直就是知己呀,咱們都是男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說那女人家家的我們能欺負人家嗎?”
“關(guān)鍵是我還一個勁兒的被冤枉,你們都不知道,我可是被冤枉慘了?!?/p>
“兒子,你這兩個老爸懂你,我們男人家家的,從來不干那種事兒。”
周洛當(dāng)場就被感動的眼淚汪汪,拉著兩位的手,死活要拽著一起去喝酒,好好地傾訴一番。
周洛被沫沫支配的恐懼已經(jīng)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傾訴的對象,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個親生父親一個岳父。
這個時候這三個人可是有話說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不亦樂乎,可當(dāng)周洛提出來要去喝酒的時候,這兩個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兒子不能去,你媽說了,要是喝酒的話,回家就讓我跪搓衣板兒?!?/p>
“女婿不是老爸,我不跟你去,而是實在是去不了啊,你媽在家剛買了兩個榴蓮,你這要是把我忽悠出去那我回家只有跪榴蓮的份兒了,你說你老爸,我跪榴蓮,你舍得嗎?”
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一個比一個凄慘,說的周洛當(dāng)場就表示同情。
特別是周鵠還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
“就是能去沒有用,我連半點私房錢都沒有,所有的錢都被你媽管的牢牢的,那小心眼的根本就不敢把錢交到我的手上。”
“老周沒有想到你也是這個樣子,我家那個婆娘最近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開始查我的私房錢起來,那簡直就是個偵探,一查一個準(zhǔn)兒,我的老巢都快被她掀翻了?!?/p>
周洛聽著這兩個人還在討論這些,對于錢這個東西,這可是周六最不在乎的東西了,錢他可是花不完的。
“你們這實在是有點兒太慘了吧,錢這方面我可是多的是你們?nèi)绻f需要錢的話,盡管找我開口,我可是有多少就支援多少。”
周洛十分有底氣地拍了拍自己的xiong脯,那一副活脫脫土豪的架勢,把這剩余的幾個人看的是眼饞不已。
“兒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先支援給老爸一點兒,老爸這抽煙都沒有煙錢?!?/p>
“還有我女婿,你也要給我一點兒,我這回回想偷摸的喝點兒酒都很困難。”
“你們就放心吧,不管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先給我報個銀行賬號,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轉(zhuǎn)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