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失而復(fù)得讓倪沫的心情大好。
“這一次的行程還算順利嗎?我怎么感覺你有點(diǎn)兒不高興的樣子,該不會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煩吧?”
“那個算命的就是一個二逼,明明就是不能回去的路,他非要強(qiáng)行的回去,把我?guī)У搅四抢锊徽f,害得我費(fèi)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趕了回來,要是按照算命的說法我得在那里待個十年半載的才能回來,到時候說不準(zhǔn)你就改嫁了?!?/p>
周洛每一次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深情必茂的。
倪沫看著周洛這一副樣子,只想打人,可是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
“怎么回事兒???那個算命的不是答應(yīng)好了嗎?可以把你安全全的再送回來,他再回到他那個世界去。”
“那就是個混不吝,他生生的打穿了那個墓穴,那個不是一個沒人住的地方,里面藏著一只小尸王呢,那么老大的一只旱魃,差點(diǎn)兒沒有要了我的小命?!?/p>
倪沫聽著周洛一句又一句的講述,她大概明白了周洛憤怒的地方在什么?
只是周洛這樣子的表現(xiàn),屬于無能狂怒類型。
通過周洛的神情也能看得出來,他在踏上天路的這段時間過的日子,可是真的不好。
牛頭馬面,有點(diǎn)兒不太自然的問這兩件事情。
“你竟然招惹上了一只旱魃?難道你連旱魃也能打的過嗎?”
“當(dāng)然是打不過。”
周洛斬釘截鐵的話,到時讓牛頭馬面松下了一口氣,他想著周洛不會有那么變態(tài)的。
誰知道周洛下一句話就來了一句:“就我這個樣子的,最多也是打個平手罷了?!?/p>
周洛這話一說出來,牛頭馬面徹底就不淡定了,旱魃在他們那個世界的設(shè)定可是很高的,就連一般的部落酋長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一只初級的旱魃。
聽周洛的話來說,那只旱魃的等級似乎并不低,幾千年就能成為一只旱魃,可以說得上是非??斓牧恕?/p>
牛頭馬面又不死心地問道:“所以你再通過空間隧道的時候,就是說你說的那塊兒玉佩空間隧道的時候,你是一個人走進(jìn)去的?”
“對呀,我干嘛騙你???我就是一個人走進(jìn)去的,不過當(dāng)時受了不輕的傷,還好,后來長好了,到了后面闖天路的時候又是非常的難,誰知道那個天路連接的竟然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一個監(jiān)獄。”
牛頭馬面白了周洛一眼:“怎么著,難不成你不見到我,你還有回家的路?要不是我,你就自己說你能那么快的找到回家的地方嗎?”
周洛聽著他的話,這個時候也不好再反駁什么,只是一味地干笑。
這個牛頭馬面說到底也是在找存在感,在這個時候找存在感,周洛既不反感也不反對,只是他想要和倪沫再表現(xiàn)一下自己。
要不是牛頭馬面,前半句先表達(dá)了震驚,這后半句周洛肯定不會搭理他的。
在這樣一個受到壓制的世界里,周洛竟然能夠變得這么厲害,到也是讓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