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憤怒迫使他捏緊了雙拳!
他冷聲道:“簡直是欺人太甚?!?/p>
“我們渠道商,為了能夠拿到足夠的貨物量,每年都向公會繳納一大筆入會費(fèi)?!?/p>
“公會口口聲聲強(qiáng)調(diào),說一定保證我們的貨物量,我們能夠銷售出去多少,我們就能從省里的藥材商那邊拿到多少貨物?!?/p>
“可最后呢,我的貨物量根本不夠?!?/p>
“也就是說,我繳納了會費(fèi),但是我的權(quán)益根本沒有得到保障!”
“現(xiàn)在倒好,我就是一次從外邊進(jìn)貨,先是罰款,再是限制進(jìn)貨量,如今更狠啊,直接封了我的倉庫,不讓我做生意了?!?/p>
“這狗屁的中藥材公會,簡直就是吸血鬼!”
寧國良沉默著,他沒有說話。
他明白簡長律的憤怒,因?yàn)楹嗛L律陳述的不公他也遭遇過。
這幾年來,隨著加入公會的渠道商越來越多,他們能夠拿到的中藥材貨物量越來越少。
而且,很多高品質(zhì)中藥材都被一些有關(guān)系的渠道商給壟斷了,他們沒有關(guān)系的渠道商根本拿不到高品質(zhì)的中藥材。
外部的商家肯定也是需要高品質(zhì)的中藥材,因此,這些外部商家慢慢就被其他渠道商給搶走了。
而這些被搶走的外部商家,大部分都是他們之前的合作方。
寧國良這些年主要是把精力放到了治療他兒子的事情上,所以對中藥材渠道沒有太上心,都是他女兒寧無雙在打理。
如今,他兒子的瘋病好了,他便又心生了做大銷售渠道的想法。
因?yàn)檫@段時(shí)間,他的兒子寧長天已經(jīng)開始接手家族生意,他想為他兒子打下一片更大的江山。
可如今看到簡長律的下場,寧國良心頭便是一顫。
他不由的喃喃自語一聲:“這短短幾年,南粵省的中藥材公會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嗎?”
簡長律冷笑一聲,說:“可不是嗎!”
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說:“爸,簡老板,我認(rèn)為可以去省里的市監(jiān)局問清楚?!?/p>
“如果省里給不出明確的答復(fù),我想,這肯定是有人作祟?!?/p>
“如果給出了明確答復(fù),那么公會就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為什么要兩邊受罰,如此下去,我們渠道商還如何做生意?”
說話的人正是寧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