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這個謊言撒得有點丑陋了啊。
幸好,蒙金陽沒有繼續(xù)計較下去,而是盯著一旁的阮熊,說:“你再跑一趟,把左開宇同志接來,我今晚要見他?!?/p>
阮熊連忙點頭,說:“好,蒙書記,我現(xiàn)在就去?!?/p>
他趕緊從書房出來,隨后長吸一口氣。
馬上又給司機打電話,讓司機跟著他再跑一趟。
路上,他想起蒙金陽的話來,左開宇曾經(jīng)也是省委書記的專職秘書,既然是專職秘書,這外放出去,不應該是縣長或者縣委書記嗎?
怎么是一個副縣長啊。
難不成,是在當專職秘書期間犯了錯,被踢出來的。
他想不明白,畢竟,他現(xiàn)在都是省委辦公廳綜合一處的處長,在蒙金陽身邊已經(jīng)一年多,再過半年或者一年,他外放出去,就是縣長!
到了壁州酒店,阮熊到前臺率先表明身份,然后詢問左開宇的房間。
得到房間號后,阮熊親自上樓,去找左開宇。
他敲了左開宇的房門。
咚、咚、咚。
屋里沒有動靜。
他又敲了房門。
咚!
咚!
咚!
敲門聲重了許多。
隨后,他叫了起來:“左開宇同志,左開宇同志……別睡覺了?!?/p>
“趕緊起床,省委蒙書記要見你?!?/p>
阮熊叫了起來。
可房間內(nèi),依舊沒有反應。
阮熊有些著急,暗想著左開宇莫非睡死了,所以叫不醒。
這可怎么行啊。
省委蒙書記還等著見他呢,他睡得再死,也得把他給叫醒。
他叫了前臺,讓前臺帶著鑰匙上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