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竹點點頭。
隨后,左開宇問:“你抱著的是什么?”
鄧玉竹懷里始終抱著一塊東西,用袋子裝著的,從袋口露出的半截來看是一塊木牌子。
鄧玉竹說:“我爸爸的靈位牌子。”
“老街被拆了,我家肯定也要被拆,其他的我可以不要,但是我爸爸的靈位我要帶著?!?/p>
左開宇拍了拍鄧玉竹的肩:“好姑娘,你放心,一切有我?!?/p>
“你的事情,就是我左開宇的事情!”
此刻,左開宇的內心五味雜陳。
他現(xiàn)在,心里憋了一口氣。
白成書帶著鄧玉竹離開值班室,左開宇沒有任何猶豫,直奔縣委書記古豪放的辦公室。
到了古豪放的辦公室,古豪放盯著左開宇。
左開宇正在調整自己的情緒。
他心中已然是滿腔的怒火!
古豪放率先開口,笑了笑:“開宇同志,是來向我匯報縣政府最新分工的事情嗎?”
“我已經知道了,海大志同志來找過我,他向我發(fā)了牢騷,我打發(fā)了他,也批評了他?!?/p>
“一切得以縣政府大局為重,你如此分工自然有你的用意,我是支持你在縣政府做的一切決策的?!?/p>
“如果這海大志還是滿腹牢騷,到時候,我會向市委……”
左開宇打斷了古豪放:“古書記,此事不足道矣?!?/p>
“我來找你,是有其他事情,這件事,很大!”
左開宇神情嚴肅,此刻,他雙目中充滿憤恨與悲痛。
古豪放沒想到左開宇會是這樣一副神情,他也被驚住了,滿臉愕然的看著左開宇,問:“開宇同志,這是……發(fā)生什么事?”
左開宇回答說:“鄧縣長,鄧明陽同志的事情。”
聽到這個回答,古豪放更加的疑惑了。
怎么又扯到了死去的鄧明陽呢。
左開宇問:“古書記,你當真不知道鄧縣長是怎么死的?”
古豪放搖頭:“我不知道啊,省里和市里不是給出了結果嗎?”
“說鄧明陽同志死于一種突發(fā)病?!?/p>
左開宇搖了搖頭:“不?!?/p>
“他的死因另有原因。”
“我想問古書記,你知道鄧縣長在死前那段時間,為什么要極力主導為縣里的藥商尋找一條中藥材新的銷售渠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