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笑著說:“如果他真晾你三天,你真的打算找老爺子告狀?”
這個問題讓姜易航僵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說:“我……自然不會給老爺子打電話,去告這樣的狀?!?/p>
左開宇哈哈一笑:“那顧書記準會晾你三天?!?/p>
姜易航皺起眉來:“真晾我三天?”
左開宇點頭:“按照這情況來,必定是三天?!?/p>
姜易航冷聲道:“那我該沉默,還是該主動出擊?”
姜稚月直接說:“他真晾我們三天,我就去南山省委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架子有多大,我們親自到南山省給他拜年,給足了他面子,他還要晾我們三天,簡直是可惡至極!”
左開宇便說:“現在,不是應該想怎么去見這位顧書記?!?/p>
姜易航看著左開宇,問:“開宇,你這話是何意?”
左開宇說:“易航哥,他晾我們總得有原因吧,沒有原因,他就單純的晾我們?”
“不,其實準確的說,是晾你。”
姜易航點了點頭,說:“對,準確的說是晾我,畢竟此番前來,他是知道我來找他的目的。”
姜稚月就問:“開宇,你不是說了嗎,他晾著我們是要找回丟失的尊嚴,以及向我們宣示他顧海元再也不是曾經的顧海元啊。”
左開宇笑道:“晾我們一天,就已經表達出他的這些意思了。”
“可為什么非得是兩天甚至是三天呢?”
姜稚月搖了搖頭。
左開宇說:“所以,我們得分析顧海元的想法。”
“站在他的角度,他晾的是姜家人,而如今,老爺子退了,上乾大伯不問政事,上河叔又在軍隊效力,誰是姜家政界的希望呢?”
“只有易航哥嘛?!?/p>
“晾易航哥不是目的,他是想要通過這個晾人來看清楚易航哥是個什么樣的人?!?/p>
“看清楚了易航哥這個人,掌握了易航哥的性格,他這個姜家代言人是不是能有更大的自主權?”
“將來姜家發(fā)生任何事,他可以通過易航哥的性格去分析姜家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姜易航豁然明白過來。
他不由冷笑了一聲:“這個顧海元……真是算得精啊?!?/p>
姜稚月也說:“我明白了,現在大哥是我們姜家的底牌,他是想要通過這件事來看清楚姜家的底牌到底是個什么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