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全友就跟著鄭永興離去。
在兩人離去后,齊平山頓時泄氣了,他癱坐在椅子上。
而那位副局長白成書則是拿出一根煙來,點燃,抽了起來。
齊霖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自己父親和那位白局長。
齊平山終于開口,他盯著白成書說:“白局長,都怪我,我害了你,是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p>
白成書沒有答話。
他只是抽著煙。
抽了幾口后,他滅掉了煙頭,說:“老齊,怪不得你。”
“只能怪你的對手太狡猾了,竟然把鄭局叫來了?!?/p>
齊平山無奈的苦笑道:“那李全友在政府里有關(guān)系,聽說分管交通運(yùn)輸這一領(lǐng)域的副縣長是他的親戚,他把鄭局長請來,的確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啊?!?/p>
白成書說:“原來是這樣。”
“老齊啊,你的事情我可能辦不了啊?!?/p>
“接下來,我肯定要被紀(jì)委帶走調(diào)查審問的,等再出來,可能就會被調(diào)往冷清單位坐冷板凳了?!?/p>
“因此,你得自求多福了?!?/p>
說完,白成書起身,也要離去。
齊平山也說不出挽留的話來,只能看著白成書離去。
左開宇卻叫道:“白局長,這件事你是清白的,你是果斷拒絕了這些禮物的,我能給你作證?!?/p>
白成書看著左開宇,搖了搖頭,說:“小伙子,不是這么簡單?!?/p>
“我們同處一個飯局上,你作證不算數(shù)。”
“況且,就算你作證了,紀(jì)委的人是信你還是信我們鄭局呢?”
“罷了,這件事我自認(rèn)倒霉,自從鄧縣長突然病逝,我就知道,我的日子會不好過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p>
“好了,我走了?!?/p>
說完,白成書離開了包廂。
齊霖子上前,安慰著他的父親齊平山,說:“爸,事情都發(fā)生了,還是要解決的。”
“既然那鄭局長說,交通運(yùn)輸局有我們運(yùn)輸隊的審核報告,我們就去局里要審核報告,找到我們運(yùn)輸隊不合格的地方,然后整改,再次申報?!?/p>
齊平山苦笑一聲:“小霖,這件事沒這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