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問自己,想來想去,要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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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青森特產(chǎn)的蘋果汁,我也沒和悟打招呼,直奔高專的露營地。
毫無準備的狀態(tài)下,才能看到人真實的模樣。
北邊的冰河快要解凍,青森的農(nóng)耕祭祀活動也要開始。這是咒高選擇在青森集訓(xùn)的原因。
每年,每一年,這場祭祀活動里,都會出現(xiàn)咒靈。
不只是一兩只,而是一窩蜂,堪比打掉了蜂巢那么多,它們也從各地趕來參加慶典——如果真是這樣——一定是來參加宮廷宴席,吃不完的流水席。
八戶是很平和的一座城市,開到車站附近,能看出近期游人稍多,僅此而已。
我到時是深夜,將租來的車停在一家便利店門口,打聽了下最近的居酒屋,我步行前往。
這時我還沒在西伯利亞和費奧多爾一起玩瘋。賭場啦,夜店啦,私人的會所啦,都還沒去過。
但離開五條家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里自由涌來!
每座城市都有著名為橫丁的存在,交織的小巷燈紅酒綠,飄散著食物的氣息。
八戶的橫丁,是我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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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把我當(dāng)成了發(fā)型師。
他說他離開家到東京上學(xué)后,頭發(fā)平日都是自己打理,是覺得有些長了,想剪頭發(fā)。
我從前是不怎么撒謊的人。
但剛開始和費奧多爾接觸,多少逐漸染上了他隨口胡諏的本事。
這一刻,我被他附身了。
“我來剪吧?!蔽艺f:“免費的?!?/p>
我還沒訂酒店,少年說他就住在附近,我問了他怎么走,說要找個地方停車,就到便利店里買了一套剪發(fā)裝備,決定正式以美容師的身份出道。
“您是美容師嗎?”在結(jié)賬時,便利店店員問我:“您的頭發(fā)染得真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