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怎么覺得你幼稚了好多。”悟說。
他是不覺得游戲里和游戲外有什么不同,知道什么是游戲,這里的景色也就沒那么吸引人了。不過想到回去就要立馬聽廢話,就算他完全不會放心里去,也覺得厭煩。
被一拳錘在肩膀上,小月遞給了他金平糖的袋子。
“你不知道吧,我吃了好多金平糖,都快吐了?!蔽蛲铝送律囝^,將袋子揣在口袋里,聳了聳肩:“好吧,就去看看。”
于是兩人一路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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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想將這片森林介紹給悟,和他一起探索。但小月還是想告訴村子里的大家,她找到她的弟弟了。
其他的,反正他們?nèi)蘸筮€會過來。
當(dāng)他們逐漸接近村子時,小月平日能看到的縷縷炊煙并未升起。
這并不是很奇怪的事,加上悟「死而復(fù)生」,再發(fā)生什么,小月也不覺得經(jīng)濟(jì)。
不過她還是加快了些腳步,邊走邊向悟介紹村子里的人。
“我都知道?!蔽蛘f:“你還把我的金平糖袋子給了那個叫酷拉皮卡的家伙吧?!?/p>
是有這么一回事。
“你竟然真的當(dāng)我死了?!蔽蛴行┎粷M:“還覺得這里更好,不想回去了吧?”
小月難得被悟說到無言以對,只能回道:“你來這里住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弑R塔族的人身上,連咒力都沒有?!?/p>
“當(dāng)然啊,他們是游戲角色?!?/p>
“不光是這樣?!毙≡潞V定:“你認(rèn)識以后就知道了?!?/p>
當(dāng)兩人來到靠近村邊的圍欄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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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悟自這日后,產(chǎn)生了分歧。
悟沒有體驗到我所見的,我失去他后獲得的幸福,我擁有他后獲得的幸福,在轉(zhuǎn)瞬之間就被焚毀。
我的心里除了能被定義為「憎惡」的感情外,一無所有。
我們家的人從不向他人訴說自己的痛苦。
對悟來說,痛苦也并不重要,就和快樂一樣,就和呼吸一樣,并不會對他產(chǎn)生萬般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