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應該和我道歉才對吧!”悟立刻做出正經的臉。
“我才是,剛才就應該解釋清楚的?!毙⌒〉姆诨輷u了下頭,乖巧懂事得不象話。
他頓了一下,同樣壓低身體,對我行了一個真禮。
這就是我喜歡上他的瞬間。
是經歷了什么,才會在六歲的年紀就變成這樣懂禮貌的孩子,實在叫人在問得清清楚楚前就已要心疼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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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是要接任家主之位的,雖說他并不情愿,一直在抱怨,甚至離開家去到了東京。
而我準備去異能特務科,偶爾做做咒術師這行賺些外快。
伏黑惠到了五條家的那天晚上,悟跑到我房間,說他已談好了,要做伏黑惠的監(jiān)護人,只差付給禪院一筆錢將監(jiān)護權買過來。
“我這些年也攢了一些錢,就差那么一厘米啦?!彼ψ∧粗负褪持?,比了個手勢:“姐姐,能不能借我點兒?”
監(jiān)護權能不能買賣我是不知道的,但悟的想法倒沒問題。
“多少錢?!蔽覇?。
“五億?!彼f。
當時有沒有罵人,我是不記得了,反正現(xiàn)在最多罵罵前男友,他被罵還挺開心的。
我剛從能凍死人的西伯利亞回來,還去環(huán)游世界了,哪里會有多少錢。
悟說總共需要十億,這不是個小數目。我懷疑悟被騙了,但他說是禪院家的老頭開的價。
那老頭我們從小就認識,小時去他家拜訪,我和悟站在一起叫「叔叔好」,他就樂呵呵地拿出兩個裝滿了壓歲錢的信封遞給我們,還要我和悟陪他一起喝酒。
我今年年初還見了他,留著翹起來的短胡子,造型從來沒變。
家主騙人就太沒意思了。
我當場算了一下,手頭現(xiàn)金就幾萬,卡里幾百萬,加上能取出來的投資,不到五千萬。
當時我的前男友費奧多爾還欠了我一筆,他說要拿這些錢去做大事,到時雙倍奉還。
我隨他去了,事不知道如何,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
不知道還能不能把這筆錢要回來,就算能拿回來,也不夠。
只是我沒法反對。
悟之前問我有沒有熟識的偵探時,倒沒和我說是要去調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