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怎么辦,我家里還等我的工資救命,現(xiàn)在降薪了我該怎么和家里交代?!?/p>
「老大,要不我們走吧。」
面對組員的這樣話,我明白他們是被我拖累了,我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很了解我,知道我重情義,對下屬很好。
所以每次對我一有什么不順心就報復(fù)到我下屬身上。
這樣的事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我每次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這樣是愛我的表現(xiàn)。
今天這件事算是打破了我唯一的幻想。終于我不再有絲毫留念,于是我給一個在我列表躺了很久的好友發(fā)送了一條信息。
「厲哥,我終于等到你的消息了,想通了嗎?你來我們公司的話,我們老板愿意給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不要股份,我只有一個要求?!?/p>
「別說一個要求,一百個都行,只要你來要我去裸奔都可以。」
「讓你裸奔不至于,我是想我把我的團隊帶過來。」
「完全沒問題的厲哥,別說一個團隊,帶三個都行?!?/p>
「我馬上通知老板擬合同,全部多給五倍工資的待遇!」
我的團隊本來早應(yīng)該有這樣的待遇,他們?yōu)榱宋以谶@個公司忍受了那么多年的不公平待遇。
看到事情安排好了他們以后終于不會再被針對了,我的心好受了一點。
現(xiàn)在輪到離婚這件事了。
在離婚大廳等來了我的律師之后,卻被工作人員告知要夫妻雙方都到現(xiàn)場才能辦理離婚手續(xù)。
聽到工作人員說的話,我想還是要拿出那個協(xié)議嗎。
這是當(dāng)初剛在一起時黎雅柔開玩笑拿出來的協(xié)議,說如果真的過不下去的話就不用告知對方,可以拿這個去離婚。
我拿出這個協(xié)議給工作人員的時候,感覺心已經(jīng)被掏空了。
「先生,雖然有這個協(xié)議但我們還是要確認(rèn)一下對方是否知情才能辦理的哦」
我只好給黎雅柔打去了視頻電話,一次不接第二次也不接,沒辦法只能一直打。
一直打不通,占著離婚手續(xù)的位置不少人有怨言了。連工作人員都叫我要不改天再離。
終于我打通了,可是出現(xiàn)在屏幕那邊的不是黎雅柔而是李梓淇。
「黎總在忙,你不要再打來了?!拐f完就掛了。
短短的幾秒鐘我還是看到了酒店的布局和那個在玻璃里面洗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