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元默搖頭:“不用你動手,他有他該去的地方?!?/p>
“伊元默,”應(yīng)浦昂不死心地喊住他,低聲懇求,“念在舊情的份上,幫幫威廉?!?/p>
伊元默后背一涼,壓力頗大:“他沒事的?!?/p>
手上一拽,伊元默被迫跟著祝安晏大步走出花園。軍裝青年下頜線繃直,火山一觸即發(fā)。
伊元默不說話了,歪著頭看祝少爺?shù)谋砬?。風(fēng)雨欲來的既視感,少見不穩(wěn)定的情緒外露。
用力一推,伊元默躺在了床上。冷冽的雪香溢出,熱氣翻涌,激烈的侵略性。他熟稔扶住了軍裝青年的窄腰,掌心尤為發(fā)燙。
祝安晏
一門之隔,
臥室內(nèi)溫度攀升,濃烈的香氣和沉重呼吸音交錯。
“指揮官,怎么突然咬我?”伊元默背靠堅實墻壁,
懷中青年火熱的身軀。祝安晏柔軟的薄唇埋在他脖頸上,
細微疼痛伴著興奮。
“不像易感期…生氣了?”伊元默瞇起桃花眼,抬手撫住祝安晏的后腦勺,“問吧。我知道的,
都告訴你?!?/p>
應(yīng)浦昂有點本事,句句話在祝安晏的底線上瘋狂蹦跶。眼看著指揮官憤怒值飆升,雪山味的荷爾蒙爆發(fā),殃及伊元默不得不負責(zé)滅火。
“伊元默,
任性妄為,”祝安晏用力拽著黑發(fā)男人的衣領(lǐng),
低沉嗓音里壓抑不住怒火,
“誰準你替我擋木倉的?”
伊元默頸窩處一陣shi潤的熱氣,滑過皮膚癢癢的。他眼底詫異,
勾起祝少爺潮紅的臉龐,
“你…哭了?”
祝安晏一雙翠綠眸子如寶石浸shi,明亮破碎的水光搖曳。他垂下shi漉漉的眼睫,抿直發(fā)顫的唇線像受傷的小狗:“先生在意么?”
“當然?!币猎瑳]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自覺,他的指尖輕拭青年微紅眼尾,
逗小孩似的語氣,“啊,
祝少爺哭的樣子挺好看?!?/p>
不著調(diào)的玩笑,輕易動搖人心,情難自制。祝安晏面頰發(fā)燙,眼里的火蹭的一下冒起來:“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