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涼到極致,
“任志幸,趴在我戀人兩腿之間做什么?”
引人遐想的羞恥話,與清心寡欲的冷酷男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咳,
不小心摔的?!币猎套]笑出來,任凜意外配合,完美扮演憤怒的男友。唯獨有點瘆人,像兇案現(xiàn)場。
任志幸痞帥的臉一秒漲紅,
這一幕的確惹人誤會。他火速站起來拉開距離,墨鏡隨之掉到地面。
回過神任志幸怒火戰(zhàn)勝恐懼,
揮手極力證明直男的清白:“別惡心人了,
當(dāng)我和你一樣喜歡男人?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祖父放任私生孫子跟男人廝混多久?你這細(xì)皮嫩肉的小男友扛得住…”
猛獸嗜血的目光溢出殺氣,
令人毛骨悚然。任志幸額頭冒下冷汗,
驚恐地閉上嘴。他醉醺醺的瞳孔里一只大手逼近,揪住后領(lǐng)丟垃圾一樣甩飛出去。
“嘭——”天旋地轉(zhuǎn),任志幸后背撞上柜子,痛呼跌倒在地。
“我有沒有警告過,
不要打擾他。”任凜昂貴的皮鞋踩上墨鏡,俊朗臉龐蒙上沉沉陰影。黑西裝男人居高臨下,
看不清表情,“誰給你的錯覺,胡作非為到我的人頭上?”
碾碎鏡片的聲響砸在任志幸耳膜上,瞪大眼睛喘不過氣,
仿佛四分五裂的是自己。
伊元默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瓶。任志幸心驚膽戰(zhàn)非常冤枉,同一空間呼吸都是他的錯:“搞清楚,我堂堂任家二少爺?shù)箅y一個小模特?被玩弄的人是我吧?!?/p>
任凜眼底一沉,恐怖如斯:“你也配?”他后抬有力的小腿,無情踹向青年的肚子。
沒挨過暴揍的富三代不懂躲開,任志幸下意識抱住腦袋:“打人啦!”
“任先生,”伊元默及時摟住暴怒男人的腰身,強行后退拉到椅子邊坐下,“我們談?wù)??!?/p>
“騙我,替他求情。你倆關(guān)系不一般啊?!比蝿C面無表情,冷若冰霜,“讓開,不想他死的更慘的話。”
任志幸一陣寒顫:瘋了,祖父召回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只是不想為無關(guān)的人,浪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币猎迩槿税憷`綣,轉(zhuǎn)身果斷抓起任志幸。他推嚇懵的青年出化妝室,使一個眼色,“走吧。”再待下去,小心揍成大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