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份試卷上的字有些熟悉,和當(dāng)初舉報他的那封信上的字跡有些像。
因為不確定,所以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
這句話我還給你
當(dāng)初舉報信的事情,到底還是讓周解放有些介意的,他要是做了,也就不說啥了,可是
他沒做,被人誣告了,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何書記那邊也調(diào)查過,但是沒找到舉報人。既然證實了舉報不實,那封舉報信也給了周解放,他每天都會拿出來看看,試圖找到什么痕跡。
當(dāng)時閨女說先把這事情按下去,等回頭有機(jī)會抓個現(xiàn)形,沒想到這機(jī)會突然就來了。
周解放看了一眼試卷上的名字。
趙思晴。
他知道那個女知青。
當(dāng)初因為她身體不好,拖延了小隊的干活兒進(jìn)度,沒少被人念叨。
和她一個小隊的社員沒少因為這事找到他這邊。
即便如此,那個女知青做事情也是不緊不慢的,而且每個月郵遞員都會過來送信,都是她家里寄過來。
她有家里人補(bǔ)貼,所以對干活兒根本就不上心。
而且她還和那個喬知青處了對象。
怕自己懷疑錯了,周解放還特地把那封舉報信拿了過了和試卷對比了一下字跡。
有些相同的字,看起來筆跡是一樣的。
舉報他的那個人,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這個女知青了。
不過周解放還是沒想明白,她為啥要舉報自己。
“當(dāng)初還以為是哪個社員針對你,沒成想是這個女知青干的,你說她圖啥?”支書忍不住說道。
大隊部的干部都看了對比,自然也知道這事了。
他們都沒說話,等周莧批改完了所有的試卷,把所有的試卷都放在了一起,唯獨趙思晴的那張試卷沒有被放進(jìn)去,眾人都看著那封舉報信。
“爸,你打算怎么辦?”周莧開口問道。
周解放還沒開口,有個小隊長就氣憤的說道,“這不是污蔑人嘛,要不是公社那邊查清楚了,這虧不得咱們大隊自己吃了,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女知青?!?/p>
“對,把她抓過來,問她為啥要污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