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雙手抱頭蜷縮在角落里,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著,似乎驚恐到了極點。
劉隊走過去,單手拎起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誰派你來的?”
男人嘴皮子顫抖著,汗水和淚水一齊滴下:
“我、我……我叫葉正德!”
“我什么都不知道,警官大人!都是盛延叫我干的!”
葉云樵一直都很平靜。
他平靜地無視程聿為的謾罵,
一拳將他打暈。
忍著傷口撕裂的劇痛,從倒下的看守身上翻找出繩索,將程聿為牢牢綁了起來。
平靜地回到秦知憫的身旁,仔細檢查他的傷勢,
撕開自己的衣袖,
替他簡單包扎。
在這個過程中,
葉云樵沒有說一句話。
沒有憤怒,
沒有悲愴,
沒有恐懼,
甚至連喘息都極為克制。他只是機械地完成這些動作,
不聽、不說、不想、不念。
將自己封閉,
成為一位最冷漠的旁觀者。
秦知憫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他還是察覺到了葉云樵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