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憫不動聲色地挪近了些,攬住葉云樵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好好休息。
葉云樵輕輕打了個哈欠,沒有抗拒,閉上眼睛,陷入了淺眠。
秦知憫看著他良久后,微微偏了偏頭,目光落在葉云樵后頸那片紅暈上。
顏色已經淺了許多,但依舊溫熱。
他伸手輕輕碰了碰,低聲問道:
“下次,我可不可以不問?”
直接親你?
葉云樵的呼吸綿長而平穩(wěn),像是已經睡熟了。
秦知憫以為自己得不到回答。
然而,在漫長的沉默之后,葉云樵輕輕開口,聲音極低,像是夢囈,又像是回應:
“好。”
到了次日下午。
葉云樵看了一眼窗外,
天色晴朗,春風和訊,洋溢著初春特有的溫暖氣息。
今天的天氣很好,沒有絲毫要下雨的征兆。
所以當車子停在考古研究所前,
秦知憫提醒他帶上傘時,
葉云樵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用不著?!彼鲎≤囬T,
眉眼彎彎,
眼底盈滿春光,
“如果下雨的話,
你就來接我?!?/p>
他的語氣輕松隨意,
帶著一點慵懶的依賴。
那種在秦知憫面前事事有分寸,
時刻注意不去麻煩他的模樣,早已悄然消失不見。
秦知憫看著這樣的他,眼眸里浮現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