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同和紀(jì)嘉章玩起了游戲,但卻連輸五局,臉上被貼滿了寫著“菜雞”的小紙條。
黃芮窩在沙發(fā)里,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喃喃念叨著:“我磕的cp又be了嗚嗚嗚……能不能讓我he一次……”
唯一還保持清醒的徐辛樹抓了一小把花生米,慢悠悠地嚼了幾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問道:
“云樵,你明天有空嗎?竹簡被帶回考古研究所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解讀上面的字?”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一旁的秦知憫手指微微一緊,握住葉云樵的手不自覺地收攏了一些。
葉云樵視線有些模糊,徐辛樹的話繞了好幾圈才在腦子里清晰起來。
他晃了晃腦袋,清了清嗓子,低聲答道:“好?!?/p>
他說著,目光又落在面前的酒杯上。
還沒來得及將它拿起,秦知憫已經(jīng)伸手拿走,語氣堅定:“不能喝了?!?/p>
葉云樵皺了皺微微發(fā)紅的鼻尖,垂下眼眸,唇角抿成一條線。
他
他問得很禮貌。
襯衫筆挺,
領(lǐng)口規(guī)整,眼神清透,如同一位謹(jǐn)守戒律、不越雷池半步的修道人。
他的詢問溫柔而周全,仿佛只要葉云樵開口拒絕,
他便會立即松開手,
甚至細(xì)致地為他撫平衣袖上的褶皺。
然而,
只有秦知憫自己明白,
他遠(yuǎn)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克制。
即使葉云樵真的說出了那句拒絕,
他也不可能輕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