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的事,警察不可能只是問了他幾句,他一定還答應(yīng)了警察什么,而他瞞著我,不告訴我。他這樣的人,跟我立場不同,在坤有金那件事上他確實幫過我,但幫過一次不代表以后不會反水,而他知道我太多事了,這對我不利。時桐充滿戒心地想。
他居然對我說“別回去了”,什么意思,想斷我后路?時桐眉眼一硬。
時桐悄悄的重新握住了簡疏文的手,簡疏文在睡夢之中朦朦朧朧的反手回握,時桐一愣,忽然心中一軟,連帶著眉眼也柔軟了下來。時桐在心里嘆惜:他是愛我的,但愛跟信是兩回事。
愛容易,信卻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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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簡疏文和時桐并排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時桐把碗里的番茄挑了出來,放到簡疏文碗里,蠻橫道:“我不愛吃,你吃?!?/p>
簡疏文微微一笑。
他倆跟平常一樣,就好像昨天的事沒有發(fā)生過。
你跟誰
簡疏文出門后,時桐慢悠悠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敏重的電話。
“喂,敏重,這段時間你派個弟兄盯著簡疏文?!睍r桐的目光停留在餐桌中央的白瓷花瓶上,那上面插著一支藍玫瑰。時桐說:“他去了哪里,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我都要知道?!?/p>
時桐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卻威嚴十足。
一個小東西走到時桐腳邊,蹭了蹭他,并“喵”了一聲,時桐低頭一看,是小三。
小三被時桐和簡疏文喂胖了不少,現(xiàn)如今身型肥碩,跟個球差不多。時桐彎腰抱起了小三,走到了窗前。
時桐看著小三,溫柔地對它說:“三兒,我和簡疏文,你愿意跟誰?”
時桐捏了捏小三毛茸茸的爪子,笑道:“當然是跟我啦,跟他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