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焙喪栉牡吐曁嵝?,語氣有些嚴肅。
時桐眨著他那雙小鹿眼,故作天真道:“力度不對?太輕了還是太重了?”
時老板實際年齡不小了,因為閱歷緣故心理年齡也挺大,但耐不住一張臉顯小,裝起一派天真來,還真像那么回事。簡疏文看著那張臉,拿他沒辦法。
簡疏文哀嘆一聲,說道:“太唐突了?!?/p>
“唐突是什么意思?我一外國人,又是文盲,聽不懂?!?/p>
“你就裝?!?/p>
“真不懂?!?/p>
“唐突是冒犯的意思?!焙喪栉纳砩隙家呀?jīng)起了雞皮疙瘩,但仍然還在耐心回答。
簡疏文把身體往前一傾,湊到時桐耳邊,苦笑道:“我的祖宗,咱們回家,回到家無論是你冒犯我還是我冒犯你,都隨意?!?/p>
時桐把拿捏簡疏文的那只手收了回來。
簡疏文開車從沒像今天這樣快過。
回到家,門一關(guān),簡疏文將時桐背對著自己往門上一壓,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
上衣沒脫,只有褲子堆在地上。時桐“嗯”了一聲,罵道:“還文化人呢,也這么猴急?”
“食色性也,孟子說的。”簡疏文把下巴搭在時桐肩膀上,說:“在這事上哪有什么文化人和非文化人之分?都是chusheng?!?/p>
“你罵你自己,別拉上我?!睍r桐說。
“偏要拉上你。”簡疏文將時桐的臉轉(zhuǎn)過來,重重地親上他的嘴唇,繼續(xù)車上那個吻。
吻在繼續(xù),別的動作也在繼續(xù)。
食色性也。
事畢,簡疏文抱著時桐躺在床上,忽然,簡疏文想到了什么,他問時桐:“林子川是不是找過你?”
“是啊,走訪問詢,例行公事,沒什么大事?!?/p>
簡疏文手肘撐著床,支起上半身,對時桐說:“下次警察找你的時候,你把我叫上吧?!?/p>
“為什么?”